去彈的最不好了麼!評委完全不能給打高分,要給後面留餘地。
但我只能安慰他。
“沒事沒事,第一個上去鎮住他們!”
鍾揚簽完字,衝登記老師點了點頭,舉步往裡走。
“你別這麼緊張,我的水平你還不知道麼?”
我知道,我當然知道……但是……
你是怎麼做到比賽前如此淡定的啊!
“好好好,我閉嘴,哎!你別把手拿出來啊,這大冷天的,一會兒就凍僵了,我給你捂捂。”我剛碰了下他的手就趕緊撒開了,我比他手還涼呢。
我們站在牆角處,他把我隔在牆和他之間,低著頭和我說話。
“不過我確實感覺手涼了。”
我聽了一驚,想去哪給他找杯熱水,誰知他把手伸進了我衣服裡,貼在我肚子上。
“果然你的身體和昨晚上一樣暖。”
外面的大衣擋著,別人看不見這兒在做什麼,頂多是兩個男生在聊天,我一動不敢動,渾身肌肉都繃緊了。
“你別亂來啊,這都要上臺了。我待會兒就得去觀眾席了。”
他在我肚子上開始練習手指,一條條的音節連著彈。
“放鬆點,太硬了。”
我聽言趕忙深呼吸,放鬆了肚子上的肌肉。
他閉著眼睛,嘴裡哼著曲調,我感受著他的力度,節奏,心裡慢慢放鬆下來。
鍾揚第一個上場,把全場分數壓的怨聲載道。
但是,沒辦法。第一個上來評委只能給95,誰承想著“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
鍾揚以95分拿了金獎,韓清以93。7拿了銀獎。
我在觀眾席上微笑著看著拿著獎盃站在臺上的鐘揚,舞臺的聚光燈打在他的身上,他就是整個世界唯一的亮點。
這邊比賽完了,我們也得回學校了。
我還惦記著我追過來之前的事情,那個鑰匙已經在我身上帶了這麼久我都不敢拿出來。既然要回去了,就得面對這個事情了……
所以……
“鍾揚……”我抱著他,把頭紮在他肚子上,他抬手摸摸我的頭。
“怎麼?”
我搖搖頭,舌頭在嘴裡轉了幾轉,卻不知如何開口。
他抬起我的頭,自上而下看著我。溫和的眼神略帶疑問。
“有事兒和我說?”他忽而又想到了什麼,手用力的掐著我的兩頰,“還是說,你要和你的初戀情人,那個什麼人的再續前緣?”
我使勁拍了他一下。
“想什麼呢?我從上到下,從裡到外都被你鍾家蓋上戳了,我難道頂著鍾小夫人的名號和他私奔麼?”
他想了一下,然後鬆了手,又揉了揉我的臉當做安撫。只是揉著揉著,眼神突然變得很深邃。
他的手從我脖領出伸進去,把衣服拉開到肩膀的位置。
我推了他一下,這大白天的,窗簾還沒拉上呢。
他完全不受影響,低頭在我鎖骨的位置咬了一口,我吃疼的悶哼一聲,他聽到後,伸出舌頭在上面舔了舔。
“哎,拉窗簾去,誰又招你了?”
他壓著我倒在床上,四處亂摸,火全挑起來了。
正當我迷迷糊的把腿繞到他腰上的時候,他居然停下,站起來,整了整衣服。
我不明所以的看著他,他低頭不帶任何j□j的吻了我額頭一下。
“我出去辦點事兒,你自己好好呆在這兒。敢讓我知道你出去找別人,小心你明天下不了床。”
我瞪大眼睛看著他穿上外套,快速走了出去。低頭看了眼已經支起來的部位,暗自咒罵了一聲,紅著臉把手伸了進去。剛剛碰到,門又開了,我趕緊把手拿出去。居然還是鍾揚!
他看了我一眼,露出了“果然如此”的表情,說:“你敢碰一下,我就讓你碰到不想碰。”說完關上門走了。
我聽著他的腳步聲走遠,怒從心來。
大爺的!老子自己的東西,想怎麼碰怎麼碰!
看了眼還精神著的部位,坐起來,把衣服撫平,等待著慾望自己慢慢散去。
摸到褲子兜裡的硬物,把它拿出來,然後洩氣般的躺回床上。
“分手禮物,鍾揚你還真殘忍。”
正想著,門被敲響了。
誰呀?難不成是讓我們退房的?
我以一種“殘花敗柳”的形象去開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