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記。
司徒凜主動來找他,說是談他和他煌的事情。還沒聽煌說過他和他哥哥談及他們的事情,沒想到煌這麼快就說了。
眼看他一臉笑意,和善的樣子,也不似要反對他和煌的事。聽煌說他哥哥非常通情達理,對於他們的事情肯定是會答應。因此,邵寧一點戒心也沒有。
司徒凜請他到一家裝修豪華的酒店訂了個包間,聊了兩句家常便提及他和煌的事情,起初還是很順利的,可是,他卻沒想過,煌的哥哥會在他的杯裡下了藥。
在發覺自己的身體漸漸起著不明反應,原以為自己因為喝了點酒身體有些發燙,可漸漸地,整個人都燙得厲害,而且也開始口乾舌躁。
後來,司徒凜便將他帶到一間房間,之後的事情便是那令人難以啟齒的性事。
而令他痛苦的是,那時的他神智不清,只是想著解脫,竟也不顧一切主動抱著司徒凜。於是,一場迷姦卻變成了雙方“自願”的性愛。
他很懊悔為什麼當時自己沒有克服藥性,為什麼要主動去抱那個虛偽的男人,為什麼要和他發生關係!!!
一切的一切,都是那麼地可笑,如果他和煌說,煌會相信嗎?
不知道,他真的不知道,現在的他只感覺心情很複雜,就連煌他也不想面對。
“晚上不要太晚睡,你看,黑眼圈都出來了。”
心疼地撫著那國寶級的黑眼圈,要是週末也能和他在一起就好了,只可惜哥哥讓他必須得週末回家。
長兄為父,這麼多年來,他的哥哥就相當於他的父親,一直嚴厲、又親切地教導著他。而父母雙死亡後,他便也挑起母親的重擔,照料他的日常生活。
在他八歲那年,父親因為心臟病去逝了,他們兄弟倆和母親一起生活。而當母親因為勞累過度患了肺勞,不治,不到兩年便也去逝了。
當時的哥哥剛要大學畢業,畢業後,沒有再繼續深造,為的只是要供他的衣食住行,那時的自己還只是十歲的孩子,一個小學生,只知道哥哥的辛苦卻不知那辛苦的背後意味著有多大的犧牲。
身兼父母職的哥哥對他而言,可以說是超過一切,在他的生命裡,哥哥比任何東西都重要。
而現在,他身邊有了愛人,哥哥和邵甯都是他重要的人。
“嗯……”
邵甯有些心不在焉地應著,而眼睛總是有意地逃避煌投來的目光的追逐。
校園的鐘聲響起,才使得司徒煌急匆匆地趕回教學樓。他剛才是因為要準備去上下節課才經過這裡,結果看到邵寧就險些把上課的事情忘了。
看著煌“狼狽”似離開的樣子,邵寧臉上不禁露出了這兩天久違的笑容。
◇◆◇◆◇◆◇◆◇◆◇◆◇◆◇◆
司徒凜向來不是善罷干休的人,那晚和姓邵的男孩有過溫存,除了是想拆散他和煌以外,那個男孩給他的第一印象還不錯。
原本他可以用更卑鄙的手段讓男孩知難而退,不知怎的,覺得用在他身上似乎有些過份。而且他長得確實也不錯,沒想到性格比他想像中的倔強,如果要馴服他,應該是非常具有挑戰性的。
他知道煌現在還小,有很多事情都不懂,現在可能只是感情開始萌生的階段,很多事情都沒有經過深思孰慮。
他不怪他,作為兄長他有責任讓他步入正軌。
像他們兩個男生談什麼真心相愛,真正到了社會上將要承受多少社會壓力,以他們現在的心理如何能承受。
在事情還沒有到不可收拾的地步,他要斷了煌的念頭。
一切的一切盡在他的掌握之中。
03
司徒煌並沒有打算要把出國的事情告訴寧,主要是這件事哥哥也只是簡單跟他提了一下,具體怎麼樣還是待定。
說實在,他一點也不想出國。
一來,他不想離開這裡,這裡的生活習慣,學習習慣,什麼都已經定型了,現在讓他離開這個他生活了二十年的地方,怎麼都會捨不得。
況且,從前捨不得哥哥的他,現在又多了寧,更加不想離開這裡去到遙遠的國度。
說他沒志氣也好,他就是不想出國。
只是,這也只是他任性的想法,畢竟,如果哥哥真的想要他出國,他也會答應的。
只要是哥哥讓他做的事情,他都會認真努力地去做,做到最好為止。
有時候他會想,哥哥讓他好好學習,希望他能讀到更高的學歷,為的應該是彌補當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