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員愣住,秦染就推著腳踏車走了。
現在他想,他終於可以說出那句話了。歷經過了所有的痛苦和無奈,那句話也變得甜蜜起來。
他推車到公寓樓下,三樓的窗戶像是心有靈犀般開啟,裡面的人探出身子向他招手,日光把他的輪廓模糊掉,卻也是意外的好看。
那句話已經醞釀的太久。秦染看著那個人,衝他露出微笑:
“大大,你嫁我吧。”
他們用自己的方式,一遍又一遍地訴說著世間最美的情話。
今日天空晴朗,日光悠悠,模糊了兩人的模樣,就像有一輩子那麼長。
正篇END
附送小劇場:
秦染:我想已經有很多讀疑惑了,浣熊大大和你是一個人,那麼就出現了很多很多BUG
夏亦:從何說起?
秦染:文中的浣熊大大戴眼鏡,但是你沒有
夏亦:輕度近視,只在工作時候戴。
秦染:好吧,這個糊弄過去了。(撇嘴)那浣熊大大的QQ號是怎麼回事?軍訓那次你和我明明面對面坐著,但是浣熊卻在和我聊天。
夏亦:那是胡一嘉的兼職。(笑)
秦染:那你作為浣熊的時候一身腹黑鬼畜抖S氣場是怎麼回事?
夏亦:大概人格分裂。
秦染:太不靠譜了!TWT我要投訴作者!
(臾零:阿嚏!)
作者有話要說: 正篇終於完了… …不要走開!廣告之後,啊不對,明天大概會更胡一嘉和趙雲生的番外,一直很喜歡這一對,絕對不會虐的
☆、雲泥(前篇)
番外一雲泥(前篇)
趙雲生想,如果他的世界裡有一朵雲,那一定就是胡一嘉。
不被人玷汙的,就像生活在另一個世界的雲。
四年前,趙雲生十六歲,暑假的時候在咖啡廳打工。他記得那個暑假有點熱,有點揮散不去的濃重黏稠和潮溼。
但是當他見到胡一嘉的一刻,再多的不乾淨,也一併煙消雲散了。
那個人當年剪了個很乾淨的短髮,正在和其他店員嬉鬧著,有點病弱的臉上卻帶著相反的朝氣蓬勃,但說起來也附和他二十歲的年紀。而自己,就像誤闖進陽光裡的苔蘚植物,感到陌生的溫暖同時也感到陌生的排斥和害怕。
不由自主地想靠近,但又不由自主地想要遠離。這種奇異的滋味,趙雲生從來就沒有體會過。
他在心裡默默地把這個人定位危險人物,少年的心思,和女人一樣捉摸不透。
很巧的是,作為只有十六歲的新人,店長把他分到胡一嘉那裡,讓他帶著趙雲生。店長有點訝異趙雲生的年紀,也有點訝異他的目的並不是掙錢,但是他什麼都沒有問,趙雲生也沒有說。所以總體印象上,店長給他的感覺是最好的。
相反,最惡劣的是胡一嘉。因為胡一嘉對所有人都是毫無防備,打打鬧鬧的樣子,唯獨對他有所拘束。他冷著一張臉,胡一嘉也對他沒有好臉色。店長問起他時,胡一嘉也只是半開玩笑道:“只是個孩子嘛。”
他討厭胡一嘉說他是孩子,這樣的說法讓他覺得就好像兩人之間隔了一道不可逾越的溝壑似的。他拼命地想要消除這道隔閡,對胡一嘉示好,但在外表上又是越發的疏遠。他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的是什麼,也不知道胡一嘉對他來說到底是什麼,那種可望不可即的距離,又是什麼。
不由自主地想要靠近,但是永遠觸及不到的,他的雲。
趙雲生這樣想,如果胡一嘉是雲的話,那麼他就是泥,骯髒的,汙穢的,埋在黑深處蠢蠢欲動的東西。
用冷漠的外包裝來偽裝自己,用惡毒的語言來攻擊,用自己骯髒的內心來糾纏。用盡各種不堪入目的手段,來達到喘息的目的。
他記得打工的第一天晚上,十點半,店長對他說:“你可以回家了。”
他搖頭,店長問他怎麼了,他說,他沒有家。
店長沉默,興許是在猜測一個十六歲少年為什麼會說出這樣的話,然後他對剛好路過的胡一嘉道,你說過你租的房子很大,一個人租金不好分攤,就讓趙雲生在你們家住一會兒吧。
趙雲生還記得那時胡一嘉的臉色,在忽明忽暗的燈光下顯得極為難看:“為什麼我要收留他?萬一他搶我怎麼辦?”幼稚但是很直接的理由。
他聽見店長這樣回答,他只是個孩子,能把你怎麼樣?
然後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