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瘋了?呵,我陳靖遠自從八歲那一年後我就瘋了!”。
“我是瘋了,沒錯,如果我沒瘋的話,怎麼會愛上自己同父異母的哥哥,你知道嗎?陳靖飛,我愛你。”
“不是親人之間的愛,是情人之間的愛。”
“我愛你,我的哥哥。”
陳靖飛被陳靖遠的話嚇到,轉身就想跑,卻被身後的陳靖遠緊緊的抱住,又一次,讓他無法掙脫,陳靖遠的炙熱呼吸從背後傳到了他的脖子上,溫暖的氣息,竟然讓他起了一層的雞皮疙瘩,然後他感受到了溫熱的舌頭舔在他脖子上的感覺。
“做個交易如何,現在你陳靖飛已經不是陳家的繼承人了,而我陳靖遠才是陳家的繼承人,你治病的錢,還有學習的費用,都是陳家,也就是我出的,你說,你應不應該有些回報啊?”
背後陳靖遠的聲音,如同惡魔。
是的,他的確用了陳家的錢,但是他以為他和陳靖遠已經和好了,他又是陳家的長子,用一下陳家的錢應該沒有關係的。
但是現在,陳靖遠的說法,又讓他悔不當初。
不過,用也用了,花也花了,還有女兒上學的問題,一起的活動都需要資金的支援。
“哥哥,我知道你沒錢償還,但是我因為足夠的愛你,為了你甚至願意傾盡家產,所以你願意用自己的身體來償還嗎?我親愛的哥哥。”
他知道他的話很不可理喻,也知道他提出了過分的要求,他藉著酒精的作用做了很多平時不敢的事情,感受到懷裡哥哥身體的僵硬,他真的很希望哥哥能糊塗一下,答應他的要求。
“嗯”
他以為他聽錯了,但是他的確聽到哥哥嗯了一聲,這是代表哥哥答應了?
有點激動,酒精衝上大腦,他一下子竟然就醉倒了。
當第二天醒來的時候,一睜開眼,他仍然記得哥哥答應了他的要求,他現在要去找哥哥兌現,他現在可是很“需要”哥哥的身體的!
不過,陳靖飛之前好像誤會了什麼——
等到陳靖遠跑到樓下的時候,看到桌上一張合同,陳靖遠一口老血悶在胸口吐不出來,合同上面清楚的寫著‘為了清償債務,我陳靖飛主動簽署這份勞動合同,願意為陳靖遠做工十年,期間的工資收入都歸陳靖遠所有’。
看到了這一張合同,陳靖遠再也忍不住了,怒吼出聲,他說的用“身體償還”不是這個用“身體償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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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靖飛給陳靖遠打工了十年,一開始他就算清楚了,根據這些年的人民幣的利率浮動變化,這十年的幣值應該相對穩定,計算上平時的住宿費和飲食費,加上學習費醫藥費還有其他七七八八的費用,這十年應該算是能持平。
不過,他漏算了一點,就是陳靖遠對他的愛。
十年的時間,不長,不遠。
但足以改變一切,對於陳靖飛的愛意,陳靖飛不知道是該接受還是不接受,他不再是曾經容易衝動的少年了,生活磨平了他身上的稜角。越是艱難的生活,也讓他珍惜現在。
當陳靖遠再一次吻他的時候,他沒有掙扎,僅僅是平靜的接受了這個吻。
人不是石頭,是擁有感情的生物,即便是再堅硬的心,也總會有一天會被執著所感動的,特別是經歷了許多的陳靖飛亦是如此。
作者有話要說:
☆、邢健
為什麼人一定要和喜歡的人在一起。
難道平時只要看到他的微笑,不就滿足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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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嘯乾成了邢家的乾兒子,自然邢健的婚禮,他一定是要參加的。
邢健要結婚了,物件時他當初相親的那個女孩子,後來邢健玩的那個遊戲越來越發達,甚至可以跨服玩,於是邢健自然就和那個女孩走到了一起。
大學畢業三年的邢健已經是一所高中數學老師了,工這份作還算不錯,薪水不少,假期也長,他對這份工作很滿意。
他的新婚妻子是隔壁小學的英語老師,兩個人也算是門當戶對了。
日子定在了年前,正好他們兩個休假,雙方的家長對他們的決定也表示贊同。
聶嘯乾之前見過邢健的新婚妻子一次,印象中是一個很開愛的女孩子,性格很好,為人也善良,雖然聶嘯乾是喜歡邢健的,但是如果邢健的新婚妻子是這樣的一個女孩子,他就沒有任何理由再去說不,畢竟,現在這樣的女孩子不多了,能讓邢健遇到,也算是邢健的運氣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