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會兒查收。”交代完,李重珂啪的一聲結束通話電話。
李學友握著電話石化了五分鐘。“李重珂,他奶奶的,你欺人太甚!”憤怒的嘶吼聲在李學友的辦公室裡爆發出來!
回到臥室,小孩兒睡得很沉。李重珂看著小孩兒酣睡的模樣,開心的咧了咧嘴。輕輕的親了一口,掀開被子,鑽進去,緊緊的圈住小孩兒的身子,幸福的閉上眼睛。今晚,絕對會做個好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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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沒上班的趙彥端踏入夜色的一瞬間就被請到了包間。“端兒。”包間裡的男人看到趙彥端出現一把抓住他的手。
“你是不是昏了頭?”趙彥端笑著拉開他的手,坐到沙發上。“能看見你急成這樣還真是不容易。”趙仁物很想扒開他的腦袋看看裡面裝的是什麼。
“你怎麼還這麼不當回事?你知不知道老爺子已經炸廟了?”“炸廟?”趙彥端感興趣的挺直上身。“說實話,我還挺想看的。”誰讓老爺子從來都一副莫測高深的模樣。
“你~~~~”趙仁厚不知道該說點什麼。“你就這麼有信心他能挺住?”事情有多嚴重,他到底知不知道?
“信心?”趙彥端撓了撓頭,“我一點都沒有。”趙仁厚覺得頭嗡的一聲。“你這是在作死,你知不知道?”
趙彥端不語。“你現在趕緊回去,跟老爺子道個歉,說你是一時糊塗。別磨蹭,明天就回去。”趙仁厚說著掏出電話,“木華,給我訂車票,明天早上到Y縣~~~~”
掐斷他的電話扔到沙發上,趙彥端認真地說,“我不回去。”
作者有話要說:“作死”(zuo;二聲 ),往死裡折騰的意思。
“炸廟”跟炸毛一個意思,都是形容急了,暴怒的意思。
小走覺得文文寫的很不好,自己看了都覺得不好就是真的不好吧。哎~~~~~沒信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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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第二十七章 。。。
“不回去?你等著老爺子親自來接嗎?”趙仁物瞪圓了眼珠厲聲質問。“他要不在乎就親自來接,我無所謂。”
“趙彥端,你瘋了吧。”趙仁物頹喪的坐到沙發上。“你到底想怎麼樣?你想幹什麼?”
“我什麼都不想幹。”趙彥端眯縫著眼睛看著垂頭喪氣的趙仁物,“你這模樣,還真有點喪家犬的味道。”
“有這麼跟你叔叔說話的嗎?趙彥端,你的教養都被狗吃了?”趙仁物暴走,趙家怎麼會教出這麼一個狼崽子?
“也許吧。”趙彥端聳聳肩,“沒什麼事我幹活去了,白拿工資不幹活,我會過意不去的。”
“你給我站住。”趙仁物氣的揪住他的胳膊,“你甭想矇混過關。趙家怎麼對不起你了?你這麼不屑做趙家的人?”
趙彥端低著頭,胳膊被抓的生疼,可他卻不管不顧。
“說話!啞巴啦?”趙仁物一使勁,趙彥端一個踉蹌跌倒在沙發上。“有意思嗎?”趙彥端緩緩的開口。
“什麼?”“雖然你是長輩,但也不能因為你生不出孩子,就拿我當兒子管。”
趙仁物被氣的渾身發抖,顫抖著伸出手,“你個死崽子,你說的這叫什麼話?好心當做驢肝肺,你——————”
“趙家的祖訓是自己種下的果子自己吃。”趙仁物猛的按住小孩兒。“你小子這是在作死。”
“死不了,我福大命大。”趙彥端也不掙扎,老老實實的被他死死的按著。
“恐怕你沒那麼命大,我不是說過了麼,你這回的事兒跟我不一樣。”
“有什麼不一樣,不都是同性戀麼。”被壓得很不舒服。趙彥端動了動身子。
“性質不一樣。你跟我就不一樣。老爺子可對你寄予厚望。”
“趙家人各個是精英,有沒有我,對趙家根本一點影響都沒有。趙彥瑞,趙彥輔,趙彥康,哪一個都能勝任趙家家住的位子。”
“你知道你是不一樣的。”趙仁物咬牙切齒。
“有什麼不一樣?不都是兩條胳膊兩隻腿。我又不是三頭六臂的哪吒三太子,我只是趙家三公子而已。”
被按得實在是不舒服。趙彥端抬起腿,“你給我老實點。”趙仁物小心的注意著他的動作。“幹嗎這麼小心翼翼的,少林寺你不是也住過四年麼。”趙彥端笑著騰起,將壓著他的人反按在身下。
“叔叔,你老了,胳膊腿都不靈活了。認命吧。”鬆開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