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然後直接從雲南去金三角,幹個毒梟。”
趙彥端詫異的張了張嘴,“毒梟?”有人立志幹這個?“是啊。我那時候一門心思想當罪犯。家裡一窩子警察,看的人腦袋疼。”墨肅自嘲的笑笑。“你家裡是幹什麼的?”“咳,肅子,你查戶口呢?人口普查去年不就完事了嗎?”
趙彥端好笑的看了他一眼。這話聽著怎麼這麼耳熟?“家裡是農村的,當然是農民。”“那可不一定。”墨肅搖頭,“農村裡還有地主跟土財主。”“瞎說,你說那是舊社會的事。新中國哪還有地主?”孫驍搖頭輕笑,“沒文化。”
“唉,你別不信。表面上的地主沒了,實際可還有地主的存在。國家的事兒你還不明白?”“這都扯哪去了?怎麼都成國家領導人了?一水的憂國憂民。”李重珂打斷還想爭執的墨肅,“咱是來吃飯的,能說點輕鬆的話題不?”
墨肅擺擺手,表示沒問題。“你家裡幾口人啊?”李重珂翻了個白眼,“肅子,你人口普查沒查過癮是吧?”“我這不是替你問的麼。”墨肅委屈的申辯。“少找藉口。點菜。”
“碰”的一聲,門被踢開。“奶奶的,一群無情無義的,敢把老子丟在街邊不管,你們可以啊。”滿臉怒容的秦邦踢門而入。“你這不是自己來了嗎?”墨肅嬉笑著說。“放屁,你們想甩了老子,我告訴你們,休想!”瞥了一眼沒什麼反應的李重珂,秦邦癢癢然的坐在孫驍身邊。
“像個狗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