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害什麼臊啊,原來肯要,現在就不肯要了?”然後他轉臉對著身邊的陶慧之笑道:“這讀書人就好個面子,其實窮有什麼關係?都是朋友,別說幫他,就是養他也沒問題啊!”
說完這話,他開啟旁邊汽車的車門,繼續笑道:“慧之,上車吧。”
陶慧之六神無主的看了吳碧城一眼,果真抬腳進入車內。而吳碧城不好當眾說葉雪山的壞處,又不能強行拉扯陶慧之。就在此刻,葉雪山也已經上了汽車。
汽車發動起來,揚長而去,留下吳碧城孤零零的站在大太陽下,胸前揣著一卷鈔票。這些天他找不到葉雪山也找不到陶慧之,還在焦慮還在疑惑,現在真相大白了,原來如此。
62、斷情
陶慧之從未受過引誘,而且自認為有知識有頭腦,絕對不會受到引誘,於是很快的就被葉雪山引誘了。
葉雪山和誰玩都是玩,對他來講,陶小姐和其她小姐在本質上並無區別,都是年輕好看的女人,無非是性情思想不同罷了,而他對女人的性情思想並不關心。
吳碧城想方設法的找到了陶慧之,告訴她葉雪山一直是位花花公子。陶慧之不知怎的,忽然有些鄙視他。和葉雪山製造出來的熱烈狂歡和揮霍奢侈相比,他的文采與溫柔都顯得悽悽慘慘、不成氣候。泰戈爾的詩也懶得聽了,有音樂有舞蹈,誰願意去聽他嘰嘰咕咕的唸詩?
吳碧城察覺出了陶慧之的冷淡,只好訕訕告辭。他並不責怪陶慧之,也不責怪葉雪山。思來想去的,彷彿只有自己一個人錯;可他又從未存過壞心眼,他是糊里糊塗的就錯了。
費了許多的周章,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