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赤紅:“你是在嘲笑我,連一杯咖啡的錢也付不起嗎?”
“不敢。”簡常廷拿開了他的手,以前俞浩波就打不過他,如今想要拽開他的手,那也是輕而易舉,“我只是看你始終帶著口罩,擔心你有些不便罷了。”
“不便?哈!”尖銳的笑聲,刺痛了簡常廷的耳膜,簡常廷甚至還沒有理解對方笑的意思,卻見俞浩波從口袋中掏出了什麼,“不錯,口罩的功用有很多種,現在就讓我來教你下一個!”
簡常廷機敏的立刻起身,坐了太久的腿,有些供血不足,卻也讓他及時的退避了開來。眼前的影像,有些發花,那是剛才站起太過用力的緣故。他一個反手,鉗制住了俞浩波的雙手。
俞浩波冷笑:“是不是太久沒活動了?連功夫也生疏了嘛?”
簡常廷是有些力不從心,雖然手下的力氣一刻也不敢減,但他的雙腿,卻控制不住的發軟發虛。
他強自抬高了自己的聲音:“這麼下三濫的手段,俞先生也長進不少啊?”
“長的比你多就行。”手中瓶子裡的液體,已經全數偷偷噴入了空氣之中。俞浩波被簡常廷鉗制在手中,卻一點也不反抗,不急不躁的模樣,似乎饒有興味的在等待些什麼。
這裡是單獨的隔間,又在角落隱秘之處。空氣流通的不如其他快,很快,藥性上來,簡常廷只覺得一個放鬆,晃神之間,力氣已被偷走了。
軟軟的身體,重重的倒在地上。他睜著一雙空洞的眼睛,想要努力看清俞浩波,卻最終朦朧一片。聽覺最後麻痺,他聽見俞浩波在嘲笑:“果然還是一樣的笨,笨得無可救藥。”
軟禁的生活
簡常廷被軟禁了起來。這是他恢復知覺後,得到的認知。
俞浩波將他鎖在一間屋子裡,不准他邁出大門半步,但他靠著窗戶也能看清,外面霧氣濛濛的湖面。
這應該是俞浩波私藏的別墅,湖心島上的。果然是狡兔三窟。
簡常廷第一天醒來的時候,四肢還是軟的。俞浩波送來飯食,將他餵飽,而後又將他用細軟的牛皮繩捆了一個結實。簡常廷不禁苦笑:“以我現在的體力,根本逃不走。”
俞浩波的手底力氣,卻一刻不松:“誰不知道你簡常廷有多能打?不得不防。”
俞浩波的這番話,卻讓簡常廷飄回到了以前。從前的他,可以單手挑五人,只因他是個不要命的。
兇的怕惡的,惡的怕不要命的。他簡常廷仗著有一身拳腳功夫,卻也是個不要命的。
之前是因為孤兒,為了不受欺負而不要命,後來卻是為了眼前人賣命,命自然也不在自己的手裡。
眼神飄忽了一會兒,最後定在了俞浩波的身上。簡常廷乾脆預設了他的行為,不再反抗。
他本就是個認命的人,跟了俞浩波之後,更加的隱忍不發,大多數的情況下,他不做徒勞的反抗。
俞浩波似是滿意他的舉動,冰涼的手指在他的臉上輕輕劃過。他曖昧的語氣,鑽進簡常廷的耳朵裡,卻那麼的陰冷:“我突然很懷念你的滋味。”
簡常廷冷眼看他:“這種時候了,你還在想這事?”
“哼,在程子男找到你之前,你當然還是屬於我的。不,你一直都屬於我,以前是,現在也是,以後更是!”俞浩波的舌頭,已經貼上了簡常廷的面板,那一粒一粒站起的粗糙小點,讓兩個人都為之震動,“看,你的身體還記得我,還記得我的味道,我一碰它,就興奮了。”
簡常廷有些難堪的別過臉,不看他。
“看著我!”俞浩波一如既往命令的口吻,強迫著簡常廷與自己對視。他冰涼的雙指,掐住了簡常廷的下巴,深深的勒出了兩道指印,“看清楚了,現在在你上邊的,是我。”他的手,從上衣的領口處,慢慢劃入,那冰涼過處,卻是一串火熱的痕跡,“說,你和程子男上床的時候,是不是也想著我?你是不是經常把程子男當成是我,然後很享受?”
這番自說自話的語言,讓簡常廷有些作嘔,反覆從對話口中吐出的名字,也讓他的心一抽一抽的難受的厲害,程子男若是知道了……會怎樣?
“哈!我就是要讓他知道,讓他看到!他不是一直很喜歡你,不惜除了我也要得到你嗎?那就讓他看看,你在我身下承歡婉轉的模樣!”俞浩波的動作,隨著他的語言,粗魯了起來。早就揉得不像樣子的衣服,也被扯開。面板暴露在空氣裡,冷的讓簡常廷直抽氣。
水邊的住房,更加陰冷,這讓他全身的關節,都叫囂著要罷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