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對不起我,難道我養育他這些年就是為了讓他跟男人鬼混?!”她開始激動起來,像是終於找到了什麼的發洩的渠道,“我也的確告訴他,別再回來!可是我還有什麼呢?一個妻子?不是,我只是一個母親,希望自己孩子能夠好好生活的母親。”
她的這些話根本都沒有傳輸到我的腦子裡,像是平行的兩個世界,母親到底是什麼?以什麼目的存在,又有什麼特殊的意義?起碼對於我來說,只有束縛。
這種完全不同的付出,和不等同的,甚至沒有的回饋,問題的癥結到底出現在了誰的身上?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沉默讓她覺得難堪,或者只是單純的感情上的發洩,她突然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別說你什麼都不知道!那天你們到底在門口吵什麼?又在做什麼?”
我想,自己應該預料到了這種質問,沒有慌亂,只是手心開始冒汗。她問了一個我自己都沒有答案的問題,又要求我去回答什麼呢?
從未有過的壓力,是來源於各個長輩的質問。不論是我家還是他家。
就像從前像是一家人的相處可以隨時崩塌,畢竟搞基的不是他們。
“蘇晨!你們到底是什麼關係?那天來的那個孩子跟他又是什麼關係?你現在就告訴我!”
真他媽的抱歉,我蘇晨有的東西太多,就是沒答案!這種問題我要怎麼回答?瞬間我真想轉身就走,就像是在自己家一樣。
可不知道為什麼,腦子裡都是於瀟的臉,還有多年來費盡心力討好他父母的所作所為,“我們是朋友,就像您這麼多年看到的那樣。”
這樣說之後,我甚至要在心裡安慰自己,同時摒棄那種對他不一樣的感覺。欺騙自己的滋味並不好受,可這並不是我第一次這樣做。
她抿嘴看著我,在幾秒鐘之後突然大哭起來,整個人撲在我懷裡,不停地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