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現在,我應該擔心我自己,畢竟前科累累,“我路過這裡,坐一會。”他竟然一句話都沒多問,只是轉身從身後拖出來一個人。
這麼說一點都不誇張,他接著身高體型的優勢,把一個看上去最多一米七的看上去年紀不大的男人拖到我面前,“這是新來公司的實習生。”
“實習來gay吧尋歡作樂?”我還真不能控制自己質疑一下他們公司到底做什麼的。
“不是。”他還挺驕傲的說,然後用那種特顯擺的神情拉著我的手,“蘇晨,我男朋友。”
說實在的,也不是沒一點驕傲。
正想著客套兩句,這個矮個子的男人突然抓住於瀟的手,表情極其豐富,就差沒當場淚流滿面,“哥哥,領導,上司,衣食父母,我求你別整我了!我是直的!”
“他是直的。”我對著於瀟重複,其實也不知道為什麼這麼做,只是感覺他這麼藉著上司的身份摧殘人挺不對頭的。他這兩年在公司混的風生水起,一點也不比我差。
“我知道,但他對我今天的家庭介紹了質疑了一下。”他呵呵的笑,突然嚴肅的說,“以後我會是你的上司兼衣食父母,你在公司這段時間在我眼皮底下實習,所以要麼累死,要麼現在收拾行李轉身。還有,希望你別在背後嚼我舌根,畢竟整個公司都知道我家裡那位是個男人,還是親自告訴你好。”
“不是吧?”那個矮個子男人誇張的感嘆,我在愣了三秒鐘之後才明白這是情景重現。
於瀟又拉了一下我的手,“怎麼樣?帥不帥?他竟然敢說不是吧?我是不是該讓他了解一下這個世界不止是異性戀那麼單一的?”
就這麼點事,就這麼一點點事就把人剛畢業的純潔大學生拖出來摧殘?他最近才叫惡劣,“我覺得你作為一個上司的開場白太讓人心涼了。”不管我怎麼說,他說話的習慣倒是一點沒改,反而有種愈演愈烈的趨勢。
其實他說的沒錯,只是不能這麼直接,一般到我手下的新人我也就是兩句話,‘希望你能好好表現,爭取留在單位。’至於行不行,當然就是看新人的工作能力跟自己的心情了。
沒想到,這個人竟然又突然拉著我的手,“哥哥,領導的男朋友,上司的男朋友,衣食父母的男朋友,沒想到您如此風流倜儻英俊瀟灑,拜託你讓他饒了我吧。”
“前途無量。”我客觀的評價,拉著於瀟坐在吧椅上,“這人不錯。”
“有失偏頗啊!”他裝模作樣的感嘆。
“誰不喜歡會拍馬屁的?”我蓋棺定論。既然他這麼有興致玩,我怎麼也得配合一下。他面前這個小個子男人也沒看上去那麼純良,在這種地方還面不改色的拍上司的馬屁,也是有點見識的。
更何況他們認識絕對不是一天了,憑說話這態度,於瀟是準會在他留在公司任職這件事上說兩句好話。要不是這人不是於瀟喜歡的型,我還真就會懷疑點什麼。
而現在,我覺得他多少得有點工作能力。這人到底也沒急著溜,說起來也挺怪,幾個男人坐在gay吧不找樂子,竟然說起閒話來。
“你怎麼這麼晚過來,遊戲通關了?”被他這麼一說我覺得自己最近是有點‘糜爛’,不過又想起今年鬼泣5但丁的形象被改了,沒有以前帥氣。
“被同事拉著出去玩,這不中途退居二線了嗎?”
他就笑,在我背上錘了一下笑說,“退居二線?是上錯前線了吧!”他瞥了一眼滿屋子的同性別有深意的說。
“你可別冤枉我,要知道,今兒我還真坐懷不亂的一回。”
“切!沒看上眼吧?”他撇嘴,搞得我挺沒話說的,知道就知道唄,非說出來幹嘛,就不能給我留點面子。
“上司的男朋友,原來我們有共同愛好啊!”他說才想起自我介紹,“我叫陳墨。”
“你可一點都不沉默。”用手肘戳了一下自顧自吸菸的於瀟,“你們公司招聘是不是沒下限?”
“你沒聽說過裙帶關係啊?他姓陳,是陳總的小表弟。”
雖然後來陳墨竭力否認跟陳昱的關係,還是被裙帶關係之說打敗了,這世道不就是這麼回事嗎?在自家親戚眼皮底下怎麼也比外面好做。
本來是打算喝兩杯的,可總有人過來搭話,我們都覺得煩,乾脆回家。
一走進家門,我就覺得自己要奔潰了,早上走的時候還好好的,怎麼這一天的時間又跟豬窩一樣?“你先別生氣啊,我今天洗碗了!”
我瞥了他一眼,他都沒敢正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