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出面。其實剛才在咖啡店,
“是我咎由自取。”
“你有什麼打算?”文輝問。
“我想好好會一會那個費東。”思索了一下,何其開口:“一直都在背地裡出沒的人,我倒是想看看他到底是個什麼人物。”
何其一直覺得心裡不甘;他始終不明白;當年自己跟何煬的感情明明是最好的時候;他完全沒有意識到哥哥其實背後還有一個人;所以他一定要知道;這個費東到底有什麼本事。
文輝思索了一下,說:“你要見他倒也不是不行,只不過我得安排一下。”
何其感激的看著他,“輝,麻煩你了。”
文輝看著他,笑道,“你跟我還說的這麼客氣做什麼,而且我本來也對這個費東沒什麼好印象。”
“恩?”
“反正我也要教訓他,正好一起。”
“可是你們家好像跟費家也有合作吧;這樣好嗎”何其還是不希望自己的事連累了文輝。
文輝想起來前幾天大哥找自己談話,說的是不希望自己過分參與到何家和費家之間的事情,想來他大哥應該是知道什麼的,但是沒有告訴他,他也就沒有問,但是他仍然對何其笑著說:“不要緊的,我只是幫你提供資源,不會直接參與,不要緊。”
何其很感動,對他說:“不需要你出面,只要把你那兩位得力干將借我就好。”
文輝知道他說的是誰,也就大概猜出他到底是什麼意思了,思考了一下,笑著說:“人借給你當然沒問題,你儘管放開手去做,說不定我還能趁火打劫。”
何其一聽就知道文輝想必是有了什麼計劃,也就放下了心,開始思考他的計劃。
根據何其的計劃,他根本不需要自己去找人,他甚至有一種不屑於去主動找他的意思,在他的心裡,傷他的人是何煬,他不原諒。但是對於費東,他更多地卻不是恨,而是厭惡。
何家的人,不管是哪一個,天性中還是帶著一種霸道的高高在上,雖然何其喜歡遊戲人間,也在開酒吧這樣的聲色場所,但這些都建立在他自己喜歡。所以他無所謂與那些所謂的身份地位,但是面對讓自己憤怒的人和事,何其身上作為何家人的戾氣就全都顯示出來的。其實就算沒有何煬的這些原因,就衝著費東曾經設計想要綁架自己這件事,已經足夠他動手,如果不是何煬遮掩著,他也許早就鬧出什麼了,現在這麼個情況,何其冷笑了一下,正好算總賬。
何其向文輝借的人一個叫凌墨,一個叫向問。凌墨是一個職業殺手,道上的一號人物,他輕易不接單,只要他願意接的單,還沒有失過手。向問是計算機天才,有名的“駭客”,據說這個世界上,還沒有什麼資料是他偷不到的。這兩個人本來都是黑道的隱形人物,沒有人真的見過,但是何其知道,這兩個人已經被文輝收到自己的旗下,對於這一點,何其一直很好奇,文輝到底有什麼本事,可以把讓這樣的兩個人為自己賣命。
對於這個問題,文輝只是笑了笑說:“我不是有多大的本事,只是運氣好了一點,而且他們也不是我的人,只是為我辦事而已。”
何其聽不出這其中的差別,但也不願意深究,畢竟他要的只是結果。
按照何其的計劃,他準備先從費氏入手,但是有考慮到費家跟何家有合作,所以需要做一點功課,才能做到既打擊了費家,又不會連累到何家。
他讓向問入侵費氏的電腦,希望找到核心的交易資料,向問不愧是有名的“駭客”,不僅工作做得好,後續保障十分到位,但是還是有一些資料沒有辦法確定到手,根據向問的推測,應該是費氏總經理辦公室裡有一個保險箱,很多更重要的資料在裡面。向問這麼說,何其也就明白,想必是一些不能見光的資料。但是費氏的安保工作做得很好,真的要突破,雖然凌墨的身手很好,但是總是需要做足了準備,才能神不知鬼不覺。
“但是我沒有費氏的安保系統,要完全瞭解,需要一點時間。”向問坦誠地說。
“多久?”何其問。
向問認真的思考了一下,開口:“三天。”
何其知道這樣已經很厲害,畢竟一個安保系統的建立也需要很長的一段時間,只用三天來破解一個知名集團的安保系統,向問的能力,何其還是佩服的,但是他不想等,因為現在他在爭分奪秒,不只是跟費東,還是跟何煬。他思考了一下,然後說:“你等一下。”
向問點頭,然後看到何其走到一邊去打了個電話。過了一會兒才回來,對向問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