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緩慢地進入。太久沒有做了,即使擴張過,也依然緊得很,我全身肌肉都緊繃起來,汗珠爭先恐後往外冒,緊緊抓住床單,咬著牙喘息,他也非常辛苦,卻仍然一邊撫摸著我,好讓我放鬆些。
最後我整個人彷彿都融化了一樣,全身都暖洋洋地,一點都不想動,懶洋洋地趴在蕭恪的胸膛上眯著眼,我太久沒有得到這樣的撫慰,享受這樣的極/樂,與其說是身體得到了滿足,更不如說是精神上得到了莫大的撫慰,蕭恪一天比一天地好起來,蕭儀也已經伏法,在經過這樣漫長的煎熬,未來是可以期冀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空調打太涼了,又或者可能是我們兩人太久沒做,太過沉迷於肌膚相貼的感覺,我們沒有帶套,可能清理不夠什麼的……第二天我就生了病,發起了高燒。
蕭恪黑著臉堅決不許我起床,而且否決了自己吃點退燒藥的做法,叫了相熟的醫生來出診。
真的很悲劇,我很怕被醫生問及病的緣故,好在醫生什麼都沒問,看過後只說是感冒,給我開了點滴和一些藥,就走了。
因為一直注重鍛鍊,我真的很久沒生病了,蕭恪替我量著體溫,臉一直沉著,這次病來勢洶洶,高燒讓我全身疼痛疲倦,打著點滴的時候我又睡著了。迷迷糊糊地時候感覺到蕭恪用嘴唇給我喂水,我想說叫他不要這樣怕被我傳染,然而我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似乎昏睡了很久,有感覺蕭恪給我用涼水擦拭身子退燒,再次醒過來的時候燒終於退了,整個人依然在蕭恪懷裡,手上還插著點滴,蕭恪抱著我睡得正熟。
我抬頭看他下巴上的胡茬,心裡有些抱歉,他還是個病人呢,又來照顧我,也不知道會不會影響他的身體,他感覺到我動,也睜開了眼睛,看到我醒了,問我:“清醒了?”
我嗯了聲,感覺到身體依然非常疲倦,蕭恪摸了摸我的額頭,低聲道:“你高燒好幾天都不退,昏迷不醒,抽血化驗只是感冒,沒什麼大病,不過醫生說你大概是心理因素,長期精神壓力過大,繃著太久了,忽然放鬆下來就生了病,不過我不太放心,等你好點,你要去做個全身體檢。”
大概是因為自蕭恪失蹤後我心裡一直過於緊張的緣故吧,我抱著蕭恪安慰他:“沒事的,別擔心,應該就是普通的感冒。”
蕭恪臉上沉鬱,緊緊抱著我:“你可別有事。”
為了早日安他的心,我能起身後真的在他陪同下去醫院做了次詳細的體檢,從體檢報告來看,的確沒什麼問題,有些專案要過幾天才出,我們從醫院乘車回去,結果到了家門口就被蕭恪的母親攔住了車。
她顯然已在家門守了很久,大概是因為門口被我吩咐過所有客人都攔住謝客,只有提前預約過的客人我會吩咐門口放人,她根本進不去。蕭恪按住了我道:“你在車裡,我下去解決。”
我看著蕭恪下了車,心裡忐忑不安,他現在雖然舉止如常,但是我仍然非常不放心。蕭恪的母親看到蕭恪神色舉止正常的和她打招呼,大大鬆了一口氣,滿臉喜氣道:“你病好了?我就說麼,我們阿恪福氣大,沒那麼容易被小人打垮……”蕭恪背對著我,我看不到他的臉色,只聽到蕭恪的母親還在滔滔不絕地說話:“你爸爸那邊,我已經主動和他離了婚,那些事情,媽媽真的不知道……你爸爸這麼多年來,一直對家庭十分負責,一定是外邊的那小賤人攛掇才做的……我找了人,去把她家砸了個稀巴爛給你出了這口氣……”
我冷笑,還以為他們真的有多深的感情呢,果然蕭儀才被刑拘沒幾天,她就急不可耐地離了婚,之前任由蕭恪怎麼勸都不離婚,還不就是貪圖地位利益,這麼多年來,她倒是一如既往,從不改變,幾十年保持庸俗勢利人設不動搖。
完全不知道這樣的夫妻是怎麼生下蕭恪這樣的彬彬君子而且竟然沒有長歪……大概是因為他們在孩子面前一直扮演著好人,嚴謹古板偽君子的父親,瑣碎的白蓮花母親,在沒有利益衝突的時候,他們的確是愛著蕭恪的,所以形象崩塌的時候,蕭恪才那樣痛苦。
她還在絮絮叨叨地述說著委屈不耐,蕭儀被刑拘後受到的冷臉譏嘲,孃家人的不理解:“你舅母居然就在飯桌上奚落我,你外公外婆居然還幫著她!那邊我是住不下了!阿恪你現在身體不好,需要個細心人照顧,不如還是媽媽過來照顧你?”
蕭恪淡淡道:“不用,有蕭蕪在,你不是和他不和麼?住一起不合適。”
蕭母一噎,看了看車裡,又笑著對蕭恪道:“那孩子挺不錯的,我聽說一直照顧著你,媽媽不是受人矇蔽麼,以為他謀害你的財產,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