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寧寅臉上有些尷尬,顯然他也並沒有不情願,看起來倒像是和/奸多一些。
我真不知做何表情,想了下道:“小方昨晚好像送蕭恪來了,我打電話倒是可以讓他送你們回去,但是山路不好走,回去也要時間,反而拖延了休息不好,這種情況……打個點滴消炎下,擦些外用藥,休息下就好了,這裡應該有醫生,我先去叫醫生來給你掛上點滴,去買點外用藥給你,休息一會兒如果燒沒退,再回城就醫,好麼?”
蕭佑睜開眼看了我一眼:“蕭恪來了?”
我點了點頭,蕭佑哀嘆了聲:“每次丟臉都被他碰到。”
寧寅臉色沉了沉,淡淡和我說:“那就麻煩你了,先叫醫生來吧,我剛才給他吃早餐,他不肯吃。大概食慾也不太好。”
我看了眼床頭餐車上的牛排、煎蛋和牛奶,看了眼蕭佑青白交加慘不忍睹的臉,知道他定是不好意思開口,道:“讓廚房送些燉爛好消化的肉粥來吧。”
寧寅一呆,蕭佑呆呆地看著我,脫口而出:“你怎麼經驗挺豐富的。”
我一頓,匆匆掩飾道:“我出去前臺給你們叫醫生。”連忙走了出來,直接走到前臺叫了他們的值班醫師,簡單的說了下情況,很快點滴給蕭佑掛上了,寧寅拿了碗肉粥給蕭佑吃,我站著覺得很是尷尬,想著章令元應該也說完話了,便回了房間,果然章令元已走了,蕭恪仍然拿著平板電腦在看,早餐都沒動。
我笑道:“談完了?正好我也沒吃,一起吃早餐吧。”
蕭恪抬了眼皮看我一眼,神態冷淡,看不出喜怒:“不是說和寧寅吃早餐?”
我笑道:“他忙呢。”
蕭恪哼了聲:“是不是蕭佑那邊又鬧了什麼么蛾子。”
我忍不住笑了聲,把餐車推過來和蕭恪一起吃早餐,一邊問他:“是不是家裡的事情不太順。”
蕭恪搖了搖頭:“令元說讓我多為你著想,應該送你出國讀書。”
我訝然:“怎麼他還沒放棄這個念頭啊,用得著一本正經地來說麼?他大概出國覺得外頭真的很棒?”
蕭恪冷笑了聲,吃了些東西,吃完後才淡淡道:“他那天看到我親你了。”
我一口粥差點嗆到氣管裡,咳得滿臉通紅,蕭恪一邊拍我背一邊道:“反應這麼激烈做什麼?”
我看著他:“他這是,知道我們的關係了?”
蕭恪笑了笑:“嗯,勸我不該這麼自私,說我是趁你年幼,三觀還沒有形成,就掰彎了你,讓我應該多為你著想……什麼等你長大了成熟了,確定自己性向了再說……之類的話,看得出深思熟慮了很久,說得還算很有分寸,如果你真的是我的養子的話,我大概真的能被說服。”
我惴惴不安地看了他一眼:“怎麼辦?他會說出去麼?會不會給你造成壓力。”
蕭恪漫不經心給我倒了杯豆漿:“他不會說出去的,不過對我有些看法罷了,我沒鬆口,他很失望的走了,只怕後頭還會在你那邊想辦法掰直你——話說回來,他還真捨得把自己妹子往火坑裡推,介紹親妹子給彎男,怎麼想的?”
我嗆了下:“令元不是那個意思的,他大概只是想讓我多些朋友,有正常的社交,本來我不知道他知道,也以為,現在想起來,章小璐對我的神態很大方,令元也並沒有刻意撮合的樣子,應該是順其自然比較多。”
蕭恪沉了臉:“在你眼裡,誰都是光明磊落,就我一個人心機滿腹吧。”
我看他的表情,心裡一緊,放了碗過去抱他:“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們是一體的,我永遠和你站在一起的……我只是直覺是這樣,但是你說什麼,我就聽什麼。”
蕭恪抱著我,輕輕撫摸我的脖子:“有時候的確有些迷惑,你真的像個孩子一樣,是我一點一點養成的人。”
我笑了下,將頭靠在他臂膀:“我們出去走走吧?我找機會和令元談談好了。他是個明理的人,談開了就好了。”
上午我們去樹林子裡走了走,我給蕭恪拍了些照片,雖然他不是很喜歡,但是仍然勉力配合我拍了些照片。吃完午飯後,午睡前我想起蕭佑和寧寅,看蕭恪已經閉目養神,便去了衛生間打電話給寧寅:“蕭佑退燒沒?你吃午飯沒?”
寧寅聲音壓低了:“燒低了些,醫生掛完點滴以後,精神好多了,現在已經睡著了。”
我放了下心:“如果真的要回去,我讓小方送你們。”
寧寅低聲道:“嗯……小蕪,你說說,愛一個人,到底是什麼樣的?怎麼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