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他著想,和你的前養父一模一樣,只管風花雪月,完全不管愛人所受到的壓力。”
我不說話,壓抑住滿懷的不快冷笑道:“又怎麼樣?誰規定愛侶就一定要並肩而行才叫配?為什麼不是相互互補?我愛他一點都不比他愛我少,但是有些原則問題,不能讓步就是不能讓步,對你來說可以屈從現實可以讓愛人結婚生子只要默默愛著即使不夠完滿也可以,對我來說,差那麼一點點,那都不純粹!”
關臨風吃了這一口惡氣,深呼吸了一會兒才道:“我不和你這個替身說這些,你才多大,懂個屁,滿口情情愛愛無所顧忌,你會毀了蕭恪的!”
我冷笑:“蕭恪現在又不是十七八歲了,他二十年前選擇了放手,如今呢?時間證明他正確了麼?幸福了麼?你以為你這樣默默守候很偉大很聖潔,所以也要所有人都要和你一樣麼?你到底約我出來有什麼事?”
關臨風好像吃了屎一樣的看著我,過了一會兒才狠狠道:“你知道蕭恪立了遺囑的事情麼?”
我不說話,關臨風冷笑道:“看來是知道的,蕭恪這簡直是老房子著了火一樣的被你迷住了,只怕那繼承人是你吧,今天本來是要提醒你,他是立了遺囑後沒多久就遇到了車禍,車禍的貨車司機當場死亡,線索完全斷掉,我懷疑那不是意外,本來是要提醒你和他一起住的時候留個心眼,如今話不投機,言盡於此,我且冷眼看著你這不知廉恥的替身能得意到幾時!”
☆、第59章
回到家裡的時候我心情很鬱悶,蕭恪走之前給我做了飯才走的,但是我一生氣似乎又餓了,於是我煮了些麵條,吃完以後又覺得有點撐,於是一個人在健身房裡練跆拳道。
不知不覺時間挺晚了蕭恪都沒回來,我打了個電話給他,那一頭很吵,聽起來像是酒吧,蕭恪想必也聽不清我說什麼,低低說了句:“小蕪,你先睡,我晚點回。”
有外人在,而且在酒吧,我十分詫異地掛了電話,他可是個坐著輪椅的“殘疾人”,誰這麼無聊會約他去酒吧?
想到這個我心裡很是不安,自己嘭嘭嘭地踢著沙袋,又練了一會兒,放鬆過後去把全身的汗都沖掉了,泡了個澡,出來後躺在蕭恪的大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
奇怪,從前一個人睡那麼多年,也不覺得難熬,如今才在一起幾天,這又不習慣一個人了,簡直比毒癮還厲害。
反正睡不著,我爬起來,忽然看到放在桌上的相機,前幾天去那兒,蕭恪又幫我拿回來了,雖然過了這麼幾年,它已經不是新貴了,但是它昂貴的價格保證了它的品質穩定,仍然屬於經典,我拿起來隨便拍了幾張照片,想著蕭恪每天這麼辛苦,等暑假到了,應該和他出去度個假,我也可以拍些照片。
鼓搗了挺晚,終於有了些睏意,看了下時間,都已經一點多了,蕭恪還沒回來,想起關臨風說的事,忽然心中不安起來,我又打了個電話給蕭恪,他沒接電話,我心裡十分緊張,一直撥一直撥,過了一會兒手機直接關機了!
我毛骨悚然,站起來來回轉了一圈,打了電話給蕭恪的司機,結果蕭恪的司機說,他們從蕭家老宅出來沒多久,蕭恪接了個電話,就送他去了個酒吧,然後打發他回去了,我問清楚了酒吧的名字,拿了外套就出了門,才走到電梯,電梯門開了,蕭恪乘著輪椅出現了,我又驚又嚇:“為什麼不接電話!”一邊去扶輪椅的把手,推他進了門,他的身上有酒的味道。
蕭恪臉上表情有些奇怪:“剛才送關臨風回去了,他喝得爛醉,一時忙亂,手機丟在他的車子上了。”
我被關臨風吸引了注意力:“他去找你了?”
蕭恪看著我:“他先找的你?怎麼被他發現的?”
我哼了聲拉了拉脖子上的痕跡給他看:“還不是你做的好事。”
蕭恪笑了下,又斂了笑容:“我不知道……他居然對我抱著這樣的心思。”
我看了他一眼:“那你現在知道了,打算怎麼做?”
蕭恪皺了眉,顯然非常煩惱:“不知道,這麼多年朋友……從前一直隱藏得很好,從來沒有越線,他今晚情緒失控,根本沒辦法和他說什麼……你別瞪我,我還沒找你算賬,你怎麼知道的?為什麼不告訴我?”
我冷冷看著他:“初中那會兒,某次他把爛醉的你送回去,一邊幫你脫衣服一邊偷偷吻你。”
他臉上露出了一種難言的神色:“你為什麼不說?”
我冷哼了聲:“當時我和你又沒有可能,我幫他揭穿了這層窗戶紙,萬一你們真成了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