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說了句:“坐沙發上去。”
我坐過去,蕭恪提了個藥箱過來,開啟,拿出裡頭的藥油來,拿了我的手起來替我擦藥,我拳頭上適才太用力磕到門板上擦了皮,自己都沒注意到。
但是那藥油真的有點臭,我有點嫌棄,想抽回手,卻被牢牢鉗制著,蕭恪垂著睫毛,面色淡漠,硬是替我擦過以後,又打量了我上下一眼,問道:“還有哪裡受傷麼?”
我不說話,蕭恪忽然笑了聲:“真是幼稚。”
我怒目而視,蕭恪嘴角噙笑,眼睛卻帶著威懾,緩緩道:“怎麼,以為出櫃,就可以逃避繼承公司的責任了?你信不信公司不會再有一個人敢嚼舌頭。”
我不說話,蕭恪啪的一下蓋上藥箱,淡淡說道:“同性戀是個人感情的事情,和個人能力從來都無關,和外面那些無聊的人更無關,你好好想一想,有沒有必要用這種讓自己被傷害的辦法來攻擊我,有沒有必要在一些不相干的人裡頭高調宣揚自己的性向,提供談資,而實際上我根本不畏懼自己有一個同性戀兒子的事情被曝光,也並不會覺得這有什麼丟臉的。”
我忽然問他:“可你當初選擇的不是出櫃,而是結婚。”
蕭恪臉色漠然:“所以我也看不起過去的自己。”
他站了起來,俯瞰著我,身上的氣勢凜冽:“如果是現在,我可以毫不猶豫地向所有人宣告他是我的愛人,所以蕭蕪,你如果不想對不起你未來的愛人,現在就好好努力按著我給你安排好的路走下去,這樣當你遇到你愛的人的時候,才不會因為自己能力不足而錯過。”
我咬緊嘴唇,眼圈忍不住發紅,過了一會兒才啞聲道:“我早就錯過了。”
蕭恪眼神明顯一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