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她。
沈紅有意隱瞞的事被展毅說破,她索性不再壓抑自己的情緒與滿腔委屈,哽咽低泣起來。
接下來的幾分鐘裡,展毅從沈紅的敘述裡知道了大概,原來,沈紅早已忍受不了自己丈夫的不務正業,本想結束這段不幸的婚姻,卻看在孩子還小的份上不忍讓孩子受到傷害便一直苦熬著繼續那段婚姻。
可誰想,沈紅丈夫的不務正業和小心眼兒的毛病越來越嚴重,他甚至懷疑沈紅在外頭有人,時常病態的打罵她,非要問出個所以然來才罷休。
不過這子虛烏有的事讓沈紅怎麼承認,終於,沈紅終究忍受不了向他丈夫提出了離婚,令沈紅沒有想到的是,她提出的這個請求換來的不是他丈夫的同意,而是又一頓毒打。
展毅聽完沈紅講的經過,大腿一拍,吼了一嗓子;“早看出那小子不是個玩意兒!這種事還忍著幹嘛?去法院起訴他呀!”
沈紅拿著手裡的紙巾擦了擦眼角的淚痕,無奈搖搖頭;“他說,我要是去法院強硬起訴離婚,他就把把孩子帶走,讓我再也見不到孩子……算了,我這輩子就這個命,我認了……”
說著,沈紅抬頭無意向外一掃,當她看到不遠處徘徊的一個人影時,面色瞬間變白,連擦淚的動作都倏地頓住,愣神消去,閃現沈紅面上的就是驚恐,
展毅留意到沈紅的這一異常,便跟著她觀望的視線看過去,這一看,就看到了不遠處沈紅的丈夫竟然朝這邊來。
“他……他跟蹤我……?”
沈紅反應過來,拿著紙巾的手微微發抖,可想而知,她對於丈夫的突然出現是何等的害怕。
展毅與沈紅關係不錯,現在沈紅遭遇困境,身為好友,展毅不可能坐視不理,他安慰似的拍了拍沈紅略微顫抖的肩膀,試圖讓她冷靜下來。
“別怕,你先在這兒坐著,我去看看。”
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那小子還能沒王法了?
展毅還不信這邪了。
不過,因為這事兒進了派出所,確實是超出了展毅的預料。說起來,那真是巧合的邪性!當時展毅安慰過沈紅就獨自去水果攤兒外面去招呼著,沈紅的丈夫一上來並沒有大張旗鼓的問展毅沈紅的事兒。
他就像玩兒似的站在水果攤兒旁邊。
展毅見那男人一直站在那,就知道他這是想守株待兔,所以也不慌不忙的陪著男人耗著。
他站的位置正好能把沈紅遮住。
本來一切進行的很平靜,但接下來水果攤兒來的一個女人就徹底打破了這番局面,正是之前那個說展毅耍流氓的女人。
耍流氓這事兒確實是個巧合,便是展毅有意遮擋沈紅的時候不注意碰了那女人一下,又巧合的碰到女人的胸前位置,這不注意的一個意外可讓女人冷靜不了了,她不管三七二十一張嘴就喊耍流氓。
尖銳的嗓音炸出去引來諸多行人的側目。
到最後把民警也招來了。沈紅看到外面情況失控,不顧的太多跑出來想為展毅解釋,結果她一出來,正中他丈夫下懷,趁著亂,他拉著沈紅就走。
以上就是整個鬧劇的經過。
言歸正傳。
那女人一聽展毅之前的話說的陰陽怪氣兒,當即氣得從椅子上站起來,拔腿又要往上衝。
“警察同志,你看他什麼態度這是!他耍流氓還拒不承認!這丫的就是個人渣!您可得為民做主,不能輕易放了他!得嚴懲!不然指不定他以後又禍害哪個婦女同志吶!咱這也是為民除害您說是不是!”
面對女人不住的指控,展毅乾脆沉默的等著那倆民警怎麼處理。
劉隊的目光順著倆人遊曳一圈,沉聲說;“成了!這事兒你們是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是吧?得!甭管這事兒誰說的是事實,你們兩個在這期間都得留在這等待結果直到把事情搞清楚!”
此言一出,那女的就有點不樂意了。
“警察同志,我那邊還有事兒吶,哪能在這兒耗著呀!您就甭查了,就是他耍流氓!錯不了!”
這時,展毅插了一句話;“耍流氓,證據呢?民警同志,她說您就信啊,如果是這樣的話,我還說她是女流氓呢。”站在女人旁邊的小民警因此話瞄了一眼女人,又聯想剛才展毅那句話,控制不住的笑了一聲。
甭說,還真有點那意思!
劉隊眉宇一擰,索性什麼廢話都不說了,直接讓展毅叫家人到派出所來協助調查,看著那民警舉在自己眼前的電話,展毅長長呼了口氣,知道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