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回事了,這事兒跟你們沒關係。”他站起身:“我出去走走。”
“走個屁!”王棟一下子跳起來抓著他的手臂就把人摔在沙發裡:“你琢磨出來了?我也琢磨出來了。合著是那個叫什麼的?莊陶是吧?是丫挺的搗亂吧?”
李飛不說話,臉上黑沉沉的。
“他能怎麼搗亂?衛生不合格,我就做到合格!老子正大光明的開店做生意,不偷稅不漏水,一個月賺塊兒八毛的,他能把我怎麼滴?你瞎比操什麼心!”王棟站在那裡,眉頭皺的死緊:“再說,你過去能怎麼樣?給他磕頭下跪啊?還是打算賣身求榮?吃飽了撐的吧?”
李飛嘴唇直哆嗦:“我就是不想連累你們。”
“連累個屁,已經這樣了,一根繩上的螞蚱,你以為你去了我倆就能得到好?”王棟啐了一口:“去他媽的,什麼玩意兒,他有人,老子扛過槍見過血的,怕他?”
“成了別吵了……”裴晏揉了揉太陽穴:“他查就讓他查,等都查一個遍兒,我看他還能怎麼蹦躂。”
第二天,又是一群大簷帽,看的玩家都視覺疲勞了,見他們進來,頭都不抬一下。
一群人在屋裡轉了一圈,裴晏跟在後面賠笑遞煙:“哎呀同志們太辛苦了,我這裡開了好幾年了,大家也都熟悉,不會違法啦。”
其中一個看上去像是個頭,他抬了抬眼皮:“你說沒事兒就沒事兒?誰都說沒事兒,讓我們做什麼去?”
“是是是,辛苦了辛苦了。”裴晏心裡一頓狂罵,臉上仍舊笑的跟花兒一樣。
大簷帽們又轉了一圈,那個頭頭來到裴晏跟前:“你們這防火防災意識做得不夠啊,啊?安全通道就兩個?後面那門這麼小,萬一遇到什麼事跑都跑不出去!還有,門外面堆的那都是什麼啊?大白菜土豆大蔥的,你們開菜市場啊?”
“是是是,那也不是我堆的,都是鄰居們,我一會兒就挪開。”裴晏狂點頭:“大飛,拿點兒飲料來,大家都不容易啊。”
“不喝!”那人一揮手:“停業整頓,什麼時候弄好了,什麼時候開業!”
裴晏臉色瞬間就沉了:“那些東西我這一會兒就挪開,怎麼還就停業了呢?”
“這是生命安全問題,你說一會兒就一會兒啊?”大簷帽不屑的瞅了他一眼:“停業一週,回頭我找人來看!”
王棟抱著胳膊戳在門口:“嘖嘖,我就問一下啊,那個姓莊的,給了你們多少錢?一個個勞苦勞心的,替你們累的慌。”
大簷帽臉色一變,扭過頭不去看他,只是瞪著裴晏:“還不讓他們走?等著我轟呢?”
裴晏忍著一肚子氣,一人送一瓶飲料把玩家都請走:“您彆著急,我這就收拾。”
李飛咬了咬牙,忍得渾身哆嗦,那模樣恨不得撲上去把大簷帽一口咬個稀爛。
王棟拽住了他的手,低聲警告:“你別鬧,小心我揍你!”
大簷帽掃了一眼他們倆握的手,低聲冷笑:“噁心。”
“可不噁心咋地,也不知道誰沒有被操爽,舔著臉來求操,人家不樂意,就特麼的找茬折騰,小爺倒是要看看,那傻逼能折騰到什麼時候!”王棟眼底冒火,硬是扯出一抹笑:“也勞煩各位幫我問問,那位要真是菊花癢癢,小爺給他找人去操,操到爽!”
大簷帽張嘴想罵,後來琢磨著不是罵自己呢。他沉著臉,帶著往外走。上面那些事兒,每個人都心知肚明。問題是明明知道自己被人當槍使,但是官高一級壓死人,不聽?等著被收拾吧。
走了幾步,有折回來:“既然你們知道得罪人了,也就別怪我,我也是給人做事的,自己做不了主。的罪上面的,你們看著怎麼擺平吧,這回是一週,下回還不定怎麼樣呢。”說完,頭也不回的走掉了。
“倒也是個仁義的。”王棟冷笑:“這下行了,咱倆一人一週,都沾了光了。”
停業一週其實沒有太大損失,雖然周圍網咖和小飯店不是沒有,但是裴晏覺得自己這裡是裝修和機子最好的,競爭到不怕。可是就禁不起這麼折騰,三天兩頭的,誰也不傻,時間長了就算你這裡再好,玩不踏實也白搭。
李飛青白著臉,被王棟拖到裴晏屋裡:“不就一週麼,就當放假了,好好休息休息。”他斜了一眼旁邊氣的發暈的那位:“成了,你也別哆嗦了,我告兒你李飛,你可是都答應我的,如果你敢給我出什麼么蛾子,老子先弄死你,再弄死那孫子,大家一起玩完,都消停!”
李飛反手抓住王棟的手指,炙熱的肌膚觸感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