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睡不著!
今天發生的事情太多了,都快把我的大腦CPU給燒了,摸過手機一看,已經快兩點。我嘆一口氣,這明天還讓不讓人上班了!
突然很想許意。
手機螢幕的光在黑暗中漸漸消失。
“睡了嗎?”我還是忍不住給許意發了簡訊,我想在這樣難熬的夜裡,總是要有點什麼來安放我一顆焦躁的心。我在又一次瀰漫的黑暗中閉上眼睛,在我迷迷糊糊不知道在想些的時候,手機響了。
“喂。”
“怎麼還沒睡?”
“睡不著。”
“還在想白天的事兒嗎?”
我點了點頭,又想到他看不到,又“嗯”了一聲,“我好像有很多話想說,但是又不知道能跟誰說。”
電話那頭的許意沒有馬上搭腔,我想象著他此刻的樣子,靠在床頭,或許在揉眼睛,或許在打哈欠。月色透過沒有窗簾的窗子打在他臉上,連嘴角剛剛冒頭的鬍渣也泛著柔和的光。我想到這兒自己就笑了出來。
他聽到我的笑聲似乎有點不解,氣氛慵懶三分戲謔地問:“你該不會是想到我就笑了吧?”
我翻了個白眼,心想他怎麼什麼都知道,不經意地瞥過牆上的鐘,時針已經滑過兩點了,“哎,你明天不上班嗎?”
“上啊。”
“上的你還不睡麼?”
“你不是睡不著嗎,我陪你說會兒話說不定一會兒好睡點。”許意略帶笑意的聲音透過手機傳出來。
聽到許意這麼說,心底湧上陣陣暖意。如果以後就這麼和他在一塊兒,似乎也是一件不錯的事,至少電話那頭的那個人會因為我的失眠而半夜起來。
至於老媽跟陸先生的那點破事兒就讓他倆折騰去吧。我靠在床頭,睏意也漸漸浮了上來,打了個哈欠對許意說,“我困了,睡吧。”
許意應了一聲:“嗯,你掛吧。”
掛了電話沒多久我就睡了過去,這一覺睡得很沉,像是把這段時間以來的煩惱全給洗去了。
對上班族來說,最苦逼的莫過於週一,每個週一都會有以頭搶地的衝動。我在葉世鈞辦公室的門口站了很久,還是敲開了他的門。他對我依舊是沒有什麼好臉色,沉著一張臉,我把辭職信放到他桌上的時候他意味不明地看了我一眼。
我衝他笑笑,說:“我算過了,我做完手上這個案子差不多還要一個月,剛好可以離職。”
他皺了皺眉,“你的意思是說……”
“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現在的工作和我剛開始進公司時的設想不一樣。”
屁,要不是粱耀那啥那啥還有你那啥那啥我會有想跳槽的想法麼魂淡!你以為現在工作這麼好找麼!你以為隨便找個就能月薪6K以上麼!你以為我一把年紀跑去跟應屆大學生搶飯碗我容易嗎!!!
“所以,你現在是在向我解釋你的清白?”
“啊???什……什麼?”
“我說你靠勾搭老闆才接到案子,你現在是在告訴我你其實是有實力的?”
時至今日,對世鈞我已經沒有別的想法了,我只是不明白為什麼朋友之間要把對方想的這麼複雜。
我抽了抽嘴角,一掌拍到他的辦公桌上,“我真的,沒有,別的,意思!你怎麼想是你的事,反正我做完這個案子我就會離職,而且,我已經在離職前一個月,就是現在,通知了我的直屬部門上級,就是你,所以,我沒有違反公司規定,就這樣,沒事兒我出去了。”
說完,我瀟灑地轉身滾蛋。
回到位子上,林姍姍小姐已經在那兒等了我好一陣了,見我回來就劈頭蓋臉一通罵:“你做的好好的怎麼就要辭職了!要不是我看到你這沒關的文件我還不知道有這麼回事兒!你辭職也就算了,都不知道提前通知我,虧我還把你當好姐妹!”
我連忙賠笑,林大小姐性子又急又衝,說話又直,部門裡能說上話的朋友並不多,我大概也算她那為數不多的朋友中的一員。我作狗腿狀連忙給她倒了杯水,“姑娘,彆氣彆氣,氣了就不漂亮了。”
林姑娘的魔掌一爪子拍我腦袋上,“我能不氣麼!你別轉移話題,今天你要是不給我一個滿意的答案我就一直跟你耗著,耗到你家我也跟著!”
我想著三言兩語也說不明白,況且這姐們兒還是以腐女,要是讓他知道我辭職的某個原因是那啥那啥,這還不是得鬧翻天了。我苦惱地嘆了口氣,“哎,這事……不好說啊……”
“pia!”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