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停的拍著門:“小安子,你開門……咯……開門,我要尿尿。”
裡面沒吭聲,看來要用殺手鐧了,蔣維噗通靠在門上,順勢下滑,不停拍打著門:“我要尿尿,我要尿尿,你要是在不開門,我就尿褲子裡了。”
如此繪聲繪色的表演,蔣維就不信他不開門。
果然,高安開門了,然而他手上卻端著一盆水,不等蔣維反應過來,他已經順頭澆下。蔣維打了個機靈,抬手抹掉臉上水,傻笑道:“怎麼下雨了?哈……”蔣維扶著牆站了起來,作勢解開褲子,掏出自己的鳥就要放水。
高安扔掉手裡的水盆,伸手抓住蔣維的衣領,一把將他扯進了衛生間。
蔣維赤腳踩在瓷磚上,腳上一滑,整個人順勢倒在坐便旁邊,腦袋還與坐便來了個親密接觸,只聽砰的一聲,蔣維抱著腦袋直打滾:“小安子,我操你大爺……”
高安低頭瞧著蔣維,整隻鳥露在外面,兩顆蛋被內褲的邊兒勒著,這種場面,想不笑都難,但高安卻忍住了,厲聲道:“蔣維,你裝夠了沒有?”
蔣維靠在坐便上,喘著粗氣說,眯眼看著他:“你不是喜歡演戲嗎,那我就奉陪了。”
高安沒應聲,光著身子慢慢蹲下去,拉住蔣維的襯衣說:“脫衣服。”
“脫衣服幹嘛?”蔣維笑道。
高安板著臉:“脫不脫?”高安舉起緊握的拳頭,銳利的目光像似警告著蔣維。
“成,我脫還不行嗎?”蔣維擺著手,在高安鬆開衣角的時候,蔣維快速脫了衣服,連帶褲子內褲都脫了,堆放在一邊兒。
高安擰開淋雨,澆著自己的身體,而身上流下水,幾乎都掉落在蔣維的身上。
蔣維分開腿,叉過他的雙腳,方便能接到更多的水。
高安洗過頭髮,扭頭看了一眼地上的蔣維,小聲說:“我今天過來,是想告訴你,我爸明天想見你。”
蔣維點點頭:“你不說我也會去的,但不是這兩天,因為我有更重要的事情。”
高安譏笑道:“你不是一直都說很想我爸嗎?怎麼現在見一面都不敢了?”
蔣維嘆氣道:“我不是不敢,是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什麼事情,該不會是什麼違法的事兒吧?”高安關小了淋雨,方便能聽清蔣維的話。
“佔時不能告訴你,等事情辦成了,你自然就會知道了。”
高安盯著牆壁,冷聲道:“無所謂,你不說我也不想聽。”
“你……”蔣維算是服了,服的五體投地。
“我什麼?”高安低頭看著他。
蔣維咂咂嘴:“小安子,今年是你服役的最後一年吧?”
高安一愣,失落的目光落在水流滑過的牆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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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寵忽然發現,這個文大家都在養肥嗎?怎麼都不肯留個言,讓我知道還有人在盯著這個文。
喵,繼續碼字去了,養肥好讓你們宰殺。
☆、飢渴難耐
特種警察是具有服役性質的,分為三、五、七年不等,而蔣維與高安進入特警隊的時候,均是五年的期限,如今一晃五年將近,兩人卻要面臨不同的境遇。
蔣維擔憂將來從事的行當前途。
高安考慮著轉業後的工作去向。
“你不待見我,為什麼今天還過來?”關燈後,兩人躺在一張床上,蔣維指間夾著煙,零星的火光在蔣維揮動的手指間閃爍著。
高安瞪眼看著天花板:“不知道,如果非要找個理由,那就是我爸想見見你,我只是來傳個話兒。”
蔣維吸了口氣煙:“很矛盾是不是?”
高安沒吭聲。
“咱倆認識這麼多年了,你就算不說,我也能瞭解你的想法。”蔣維回手把煙丟在地上,輕聲道:“轉業後打算去哪工作?”
高安雙手掃過頭頂:“不知道,暫時還沒想好。”
蔣維點點頭:“那師傅怎麼說?沒給你什麼意見嗎?”
高安微微笑著:“他現在除了下棋,幾乎什麼事都不管了,其實這樣也好,省的我媽成天替他擔憂。”
“做我們這行的,永遠都是愧對家裡人的多些。”蔣維突然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乾笑道:“是你們這行兒,現在跟我沒丫一點關係了。”
高安扭過頭,看著蔣維的側臉:“好好混,以你的實力,就算不在警隊,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