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維坐在副駕駛,雙手依舊被銬著,他倒也不急著摘了,反而靠在車窗上欣賞著風景:“小安子,咱們這是去雙井?”
高安扭頭看了他一眼:“恩。”
“不是回家嗎?去雙井榦嘛?”
高安面無表情道:“早上我說了,約你共進晚餐的,說到做到。”
“呵,還挺守信用,不過你確定要讓我帶著手銬去吃飯?不怕到時候惹爭議?”蔣維雙手抬了起來,下流道:“還是說,你喜歡這麼銬著我?”
高安笑道:“銬著吧,我心裡有底兒。”
“就算不銬著我,你心裡也應該有底兒,我丫又不會和別人跑了。”蔣維嬉皮笑臉道。
高安笑容驟減:“你愛跑不跑,和我丫的沒關係。”
“德行。”蔣維懶得辯解,反正這些事兒,兩個人心裡明白就好,戳穿了未必能得到理想的效果,就這麼著吧。
蔣維還真有些餓了,今兒消耗了不少體力,他雙手捂在肚子上說:“咱們去哪兒吃?老地方?”
高安點點頭,不等說話手機就響了,高安連忙帶上耳機說:“喂?”
蔣維扭頭看著高安,只見他接了電話之後臉色越來越沉,不禁坐直了,小心翼翼的盯著他。
“好,我知道了,馬上就回去。”高安結束通話了電話,調轉車頭上了三環橋。
蔣維嚴肅道:“出事兒了?”
高安點點頭:“咱們得趕緊回家,家著火了。”
“著火了?”蔣維驚的下巴差點沒閃到,焦急道:“怎麼回事兒?好端端怎麼就著火了呢?”
高安皺著眉說:“我媽電話裡說的也不清楚,總之就是著火了。”
“我操了,這可是大事兒,趕緊回家。”
高安車技嫻熟,既穩健又不瘋狂,到了家門口停車的時候,高安探頭往院兒裡瞧了一眼:“哪著火了?”
蔣維也很好奇:“你別說,我還真沒看出來像著火了。”
高安說:“下車吧,進去瞧瞧。”
蔣維拉開車門跳下車,等高安停好車兩人一同進了院兒。
“你們兩個小兔崽子可回來了。”老太太在屋門口守了好一陣兒,見到兩兒子一同進門,氣沖沖的走了過來。
“哪著火了?”高安詢問道。
“還哪著火了?”老太太氣急敗壞道:“你瞧瞧那廚房,都燒成什麼樣了?你媽我正做飯呢,這幸虧跑的快啊,不然就葬身火海了。”
蔣維和高安側頭看向廚房,烏起碼黑的牆壁,窗戶碎了兩塊玻璃,房頂上的木板已經燒出一個大洞,早已不用的煙囪也歪在一旁。
“怎麼著的火?您沒事兒吧。”蔣維關切道。
老太太狠狠瞪了眼蔣維,厲聲道:“怎麼著的火?還不是你們兩個小兔崽子,把那個什麼太歲塞在桌子下面的暗格裡。”
“喲,我怎麼把這茬忘了。”蔣維一拍腦門。
高安尷尬道:“和太……太歲有什麼關係?”
“什麼關係?關係大了。”老太太轉身進了屋,蔣維和高安對視一眼趕忙跟了進去,兩人剛跨過門檻,就瞧見桌上那已經沒了形狀的自X器攤放在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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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喲後,又和看官們見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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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酷刑’
這‘肉靈芝’本身存在的意義還是挺好的,在漫漫長夜,按捺不住寂寞之時,可以用來舒服一下。但用的不到位,自然就變成了‘兇器’。瞧……這不就成了兇器了嗎,受害物件還是個完全不認識這玩應兒的老太太。
蔣維把肉靈芝藏在暗格里根本就是順手的事兒,完全就是為了遮掩尷尬的舉動。豈料就是這麼一順手兒,惹出了‘滔天大禍’。
桌上的肉靈芝已經燒的沒了形狀,頂部已經黑乎乎粘成一團,根部倒是完好無損。蔣維偷偷掃了幾眼,小心翼翼的說:“師母,這玩應兒怎麼著的?”
老太太往椅子上一坐,耷拉著臉說:“還不是後院兒的老劉頭,他從療養院回來,說你師父想吃茶葉蛋,我心想這出去買的未必好吃,倒不如在家自個兒煮來吃呢。這不,我就讓老劉頭從他家弄了個煤爐過來,燒了兩塊蜂窩煤就放那兒了,這倒好,我正跟屋裡摘菜呢,就聞著一股子糊味兒,跑出去一看,差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