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來:“我上個廁所,出來再說。”
蔣維站那兒止不住笑,看著他慌亂的身影,蔣維走了過去,靠在衛生間的門上敲了敲:“小安子,一會兒一起洗個澡唄?我給你搓搓背,就當謝你了。”
蔣維準備了一肚子的感動磕兒,可真到這個節骨眼兒上,他還真有點難為情,兩個老爺們兒說感動?……還是算了吧!感動留在心裡就好,說出來有點兒俗。
“恩。”高安沒有拒絕。
在他從衛生間裡出來,蔣維早已脫的只剩一條底褲,他背對著高安說:“小安子,你瞧瞧我的後背是不是破皮兒了?脫衣服的時候有點兒疼。”
高安走進蔣維,上下仔細瞧著,終於在肩膀上看到一個細微的小口子,正往外冒著血珠。
“破了一個小口子。”
蔣維聳了聳肩:“我一猜就是破了,不過沒事兒,咱們該洗澡洗澡,趕緊脫衣服吧,我在裡面等你。”
“我……”高安欲言又止。
蔣維回頭看著他:“怎麼了?不好意思?警校的時候可都是一群爺們兒一起洗啊。”
高安的眼神左顧右盼,憋了半天說:“沒事兒,我去拿衣服。”
蔣維眯眼笑著:“去吧,我正好和你說個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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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哦喲真是冷清的可以,人都哪裡去了?
喵……
☆、鴛鴦戲水
鴛鴦戲水那可是蔣維夢寐以求的事兒,警校那會兒,一群光腚爺們兒扎堆在澡堂裡唱著‘軍中綠花’,唱著唱著就不對味兒了,低頭這麼一瞧,我操……硬了一排,如果掛上鈴鐺,那宛然就是新時代的原創樂器。
蔣維那會兒也一樣,年少氣盛、青春澎湃,受不了一點刺激,這麼血腥的場面怎麼能少的了他?經過一番努力之後,他硬是把高安擠到了牆角,那鐵棍兒一般的二弟在他身下磨蹭著。
這都是鬧著玩兒,澡堂裡那麼多人,想做什麼也不太可能。
不過,大夥兒都跟著叫好,口哨聲、鼓掌聲無處不在,甚至有人出了餿主意,拿手機來錄個像,也算為電影藝術做點貢獻。
手機真的拿來了,高安立刻翻了臉,回手一肘,蔣維那點火氣頓時全滅。從那往後,蔣維至少叫了他一個月的外號……‘滅火器’。
如今孤男寡男共處一個浴室,小水嘩嘩直流,聽的蔣維心裡這個癢癢。
蔣維有點繃不住了,下面那個根兒有點不聽話,躍躍欲試……
“那個,小安子,你坐椅子上,我給你搓搓背。”蔣維手上套著澡巾,還是個半新不舊的,仔細一瞧上面還粘著一撮類似狗毛的玩應兒,蔣維連忙扯下來丟在地上,順著水流進了下水道。
高安背對著蔣維坐下:“輕點兒,別太用勁兒。”
蔣維信誓旦旦道:“您就瞧好吧,我給你搓完,保證舒服死您吶。”
蔣維把澡巾用水浸透,左手拍右手,呱唧呱唧……“我來了啊,疼就忍著點,過會兒就舒服了。”別說蔣維言語下流,帶有一定的暗示性,怎麼說他也是個男的,局子裡蹲了三年,除了用手幾乎就沒玩兒過別的。
他不像監獄裡那些長年號,這輩子能不能出來都是個問題,索性破釜沉舟,沒事兒操個屁=眼什麼的。蔣維第一次看見男人操男人的時候,倒也沒多少驚訝,只是那兩個人沒什麼美感,一個禿頭、一個老頭。
蔣維賣力的搓著:“怎麼樣,舒服不?”
高安點點頭,閉著眼睛說:“脖子周圍別太用力,最近頸椎疼的厲害。”
蔣維捻起大拇指和中指,慢慢攆按著他的頸椎:“典型的疲勞過度,沒事兒你也得解解乏。”蔣維靈光一現,忙不迭道:“說道解乏我倒是想起一個問題。”
高安閉眼享受著:“什麼問題。”
蔣維伸長脖子,盯著高安身下那根兒說:“三年前的事兒我都知道,可這三年後我就不清楚了,所以……你怎麼解決的?找過女朋友沒有?”
高安回手就是一肘,趁其不備打了個正著。
蔣維呲牙咧嘴的直喊疼,靠在門口抱怨道:“丫就不能好好說話,非要動手?我問的這些不都是關心你嗎?要換了別人,我丫才懶得問他砸炮的事兒呢。”
高安長吁一聲:“沒有,都是自己玩自己。”
喲呵……這不是和自己個兒一樣嗎?不錯,守身如玉的典型模仿。蔣維屁顛屁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