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一瞬間,他看到丁晨那隻白皙漂亮的手被狠狠夾到了門縫裡。
丁晨悶哼了一聲,那聲音像是把刀插在了程文的心上,血淋淋的疼。
程文愣住了,丁晨已經順勢擠開門,滿頭冷汗的要進來。
程文狠心,咬著牙把他連人帶行李一起扔了出去。
門終於被關上了,程文狠狠捶了下牆,覺得不夠解氣,又狠狠踹了一腳。
丁晨還在不死心的拍著門,程文吼了一句:“給老子消停點,一定要老子報警送你走嗎?”
敲門聲停了,程文冷笑一聲,轉身進了臥室。
夜都深了,程文還是翻來覆去睡不著覺。心裡慌的厲害,說不上來具體什麼情緒。他煩躁的坐起身,點了煙一根一根的抽著。
門口早沒了動靜,丁晨應該走了。
他想不通,既然已經說了分手,又回來幹什麼?是想到他程文的好,又想回頭找他?
當初分手的莫名其妙,現在回來的也摸不著頭腦。這大少爺當他程文是什麼?呼之即來揮之即去?
腦海中不停浮現丁晨憔悴的臉色,還有那隻慘白的手,越想心口越疼。
屋裡煙味太嗆,終於他自己也受不了,開啟了窗戶透氣,他又覺得肚子脹的厲害,得去衛生間放下水才行。
他拿了手機,嘴裡叼著煙開啟了大門。出門的時候他不由被嚇了一跳,門邊一個黑影蜷縮在那,見他出來,抬頭看了看他。只是靜靜的看著,沒有祈求,沒有多餘的話語。
程文吐出了煙,把門鎖上,嘴裡呸了一句:“神經病。”
丁晨沒回應,只是又轉過頭,自己抱著膝蓋繼續在那坐著,像是已經成了石像。
程文心情複雜的走了,上完廁所回來,也不看丁晨,淡然把門關上,自己回去睡覺。
睡了也不安穩,這個小區治安特別差,是個賊窩不說,還出過命案,就在半年前,一個吸/毒的男人拿菜刀砍了自己老婆,女兒的頭也被砍破了,當時還鬧得沸沸揚揚的 ,他在搬過來的第一天就被科普了這件事。
他止不住擔憂起來,但是又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