逛、西逛逛沒能找到合適的請人吃喝玩樂的地方,週五晚上就是太人多啊,乾脆致電金門港會所,於大爺今兒宴請賓客,好好給候著。
那邊經理說今兒晚上可能不行啊,於大爺哼哼一聲兒老子不管,反正爺來了要有吃的、要有玩的,不然要你做什麼?
把爛攤子甩給別人的話,心裡果然很爽。於獲調轉車頭不再盲目找尋,往展覽館去,反正也沒別的事兒,不如等他們去。
事實上,布展沒什麼事兒,也就是把要賣的東西扔在那兒,基本上就是給了大家一個聚會的好機會,都在那兒圍著圈子說話呢!弄完了自然要一起吃喝腐敗,美名其曰社團活動。
在社團成立的第八個年頭,聚會吃喝已經成了社團唯一的活動。大傢伙都已經不是十六七歲打雞血的年紀了,出cos這種熱血的事情基本上不幹了,畫畫的畫畫,寫文的寫文,上班的上班,鬼混的鬼混,但是從打雞血的年紀就夯起的情誼卻是越來越厚,個個見到了都跟親人似的。
於一接到他爸的電話,把事兒說了,個個響應。
於獲帶了兒子、文小兔和高個兒後媽腔,其他人上計程車,浩浩蕩蕩跟金門港去了。
下車一看,經理帶著一班人門口等著,那叫一個隆重。
於大爺見了,表示這事兒經理辦的靠譜,要跟二徒弟說給人加獎金。
第三十三回
於是,吃喝玩樂一樣沒落下,各回各家、各找各媽那已經是十二點以後的事兒了。於獲算是開眼了,文小兔身邊的全是‘高人’。千杯不醉的有,裝誰像誰的有,頂尖毒舌的有,唱功卓絕的有,酒品奇差的有,一直埋頭遊戲純透明的也有。
而這一趟,爺倆算是被送進火坑了,飽受調戲之苦。各自散去時,於一早睡著了,文小兔有於獲在,悶頭喝酒,這時候也是腳步虛浮,眼睛裡看人全是三重影兒。於獲背上揹著兒子,手裡拖著文小兔,深知任務艱鉅。
先到自己家,背兒子,架著文小兔上樓,那傢伙晃悠悠走兩步,發現不是自己小區,竟一屁股坐下,紅著臉,嘟著嘴,耍賴不走人,嘴裡哼哼唧唧什麼不是自己家的門沒有鑰匙進不去進不去……
於獲脾氣挺好,蹲下去和文小兔說:“太晚了咱不回家,在這湊合過一夜?”
文小兔揚著臉說:“不要不要,夜不歸宿不是好習慣,早睡早起好習慣,我要回家,你送我回家嘛,我謝謝你謝謝你……你是誰?”
於獲差點兒沒脫口而出說我是你於大爺。
那傢伙睜著兩個大眼睛直端端的看著於獲,問得那是相當認真,“你是誰你是誰?我認識你麼……啊,我認識你,你好像是好像是……”好像了半天沒說出來,醉的不輕。
鬧著要回家,又不肯起身走,於獲覺得難辦啊!想了一會兒,還從兒子下手,捏人家臉,弄醒。
於一沒睡夠,兇相畢露,“嗯?”
“自己回去,我把這個送回去……”指指地上蹲著的正碎碎唸的起勁兒的文醉鬼。
“……”於一點點頭,一步三晃回家去,走出五米開外忽然轉回頭,說:“……你不用回來了。”
於獲笑,這兒子吧不管是不是清醒,說的話都很靠譜啊!
把文小兔撂地上不管,讓他發酒瘋去。這會兒正抱著自己大腿叫求求你送我回家嘛……等著自家視窗傳來暖光,把文小兔抱起往車裡扔,期間偷吻一個以解相思。
路上偷吻無數,吻得心潮澎湃、慾望勃發。一朝吃過文小兔的,思及滋味,回味無窮,此時賊心比天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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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靜腦子不靈明朝燉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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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獲掏鑰匙,文小兔朦朧著醉眼也在自家包裡翻騰,扯出來在於獲面前晃,“我比你快!”
“啵”於獲在他嘴上再親一口,表揚真能幹。
文知秋心花怒放,捧於獲的臉,下死力氣捧住,學他一樣親在他的嘴上,“你也能幹!”家長比較強勢的孩子都這樣,聽一句表揚跟中了五百萬似的,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了。
淡淡的酒氣撲面而來,爛笑的臉比想象中好看很多。
於獲抱著人進去,抬腳一勾關上門,直奔臥室去,懷裡文小兔揚手大呼:“小紅,我回來啦……”
剛放床上,就撅屁股找那小紅,於獲比他眼明手快的多,捏住小紅的短腿一扯,就從門口飛客廳了。文小兔壓根兒就沒發現這一出,尋摸半天沒見著小紅,嘟嘴說:“小紅,不見了?他討厭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