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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小跳愣了,回憶那一天的情況。可他明明記得自己是打在了遊新的胸口,沒道理把腿也震瘸了啊。
見周小跳愣神,遊月走到他跟前,抬眼瞪著他:“周少爺真是內功了得啊,新兒回來後久治不愈,訪遍名醫吃遍名藥,最後就成了現在這幅樣子。”遊月說話時,牙咬得“咯咯”直響。
周小跳豁然大悟:“你直接說他吃錯藥了不就完了,我就說沒打腿嘛!”
遊新:“……”
遊月:“……”
遊月將遊新推到了周小跳面前,遊新的眸子中閃爍著陰邪的光,“周小跳,我們以禮相待,沒想到你這麼不識抬舉。咱們先禮後兵,別告訴我你身上的內力是憑空飛來的。老實說出來,讓你保個全屍。”
遊家姐弟沒有閒情再一步步逼問,既然已經證明了周小跳確是內功超群。那必是張逸清心法的傳人無疑,自然就沒有必要再對他虛情假意的浪費時間。
遊月一雙美目盯著周小跳,透著一種與她外表完全不相配的狠戾:“周小跳,你別想憑自己的力量出去了。你的穴道已經被封上了,內力全然使不出來,想要動什麼歪腦筋的話大可以省省力氣。”
周小跳停止身體的扭動,“誰說我想使內功了,我就是身上癢癢。”
遊月:“……”
遊新笑笑:“這不要緊,我來幫你啊。”
說著,從西裝裡取出了兩根一尺長的鋼針。沒等周小跳開口,便抬手從腿側釘進了周小跳的膝蓋裡。
周小跳的慘叫幾乎震得整間石室都在顫抖。
“不癢了?”遊新唇角上挑,似乎這樣的施刑讓他感到很快樂。
周小跳全身止不住地哆嗦,兩條細細的血線沿著褲管蜿蜒而下。他面色慘白,連嘴唇也因劇痛變得毫無血色。疼痛使身體麻痺,但痛感卻由神經傳入大腦,刺激著腦中每一根神經,疼痛難當。
“這麼點痛就受不了了?要不要試試輪椅的滋味?”遊新硬是將扣住周小跳手腕的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