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前邊幾圈還好說,可是到了接近面板的時候,由於傷口上的血和傷藥都已經幹掉了和紗布沾到了一起,當紗布被揭開時直接連傷口上剛剛結痂的一小塊面板也一起撕掉了,再加上白醫生的動作極其迅速,又粗魯,無異於在御憬梒未愈的傷口上抹鹽,御憬梒疼的死咬著牙,但是就是不肯喊出來。
御憬梒身上的紗布已經被全部都被揭了下來,光溜溜的趴在那裡,滿身的傷痕,並不住的顫抖著,比全身是血的時候還讓人觸目驚心,再者,被白醫生這麼強硬的揭去紗布,有些傷口又開始流出血來。
白醫生拿出一瓶酒精,用鑷子夾著棉花沾著酒精就要往御憬梒傷口上擦去,御憬梒一偏頭,看見白醫生手中的棉花,剛才還毫無力氣的身體像是突然間充滿了活力,弓起身子一下拽住旁邊被單的一角,刷的一下拉了上來,把自己的身體用被單緊緊的包裹住,只露個小腦袋看著白醫生。
白醫生放下沾著酒精的棉花哈哈一笑:“挨鞭子的時候都沒怕,消個毒倒怕成這樣。”
御憬梒仍然在裡邊緊緊的抓著床單不放,心有餘悸的說道:“我不用消毒,也不用上藥,我自己會好的。”
白醫生這時卻是拉下臉來:“不消毒可以,把規矩背了。”然後又把那幾頁紙遞到御憬梒面前。
御憬梒搖頭:“我不背。”
白醫生又拿起沾有酒精的棉花:“那就消毒。”
御憬梒又搖頭:“不消毒。”
白醫生蹭的站了起來,拿起那一瓶酒精懸在御憬梒的背上,“那就背規矩,不然我就把這一瓶全部澆下來。”
御憬梒當然知道這薄薄的被單哪能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