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從你把我從坑裡拉出來的那一天開始,我的身心就全部都屬於你,鄭靖。“
鄭靖意料之外的回答。他滿意地解開了沈瑛身上的繩索,因為技巧不到位的關係,沈瑛身上留下了遍佈的勒痕,還有好幾處都被繩子蹭破了,又紅又腫。
“來,坐上來。”鄭靖摸了摸沈瑛的腦袋,後者聽話地分開雙腿跨坐在了鄭靖的腿上,雙手環抱著自己的愛人。
鄭靖把沈瑛屁股裡面那根礙眼的黑色矽膠取了出來,溼溼嗒嗒的,還在不斷地震動,鄭靖笑著把按摩棒關掉開關放在了桌子上,用自己的三根手指來替代矽膠玩弄著沈瑛的後庭。
汁水氾濫的更嚴重了,沈瑛忘情地叫著鄭靖的名字,大聲說著愛你。他的脖子向後仰,被喜歡的人玩弄肉體是多麼喜悅的事情啊,尤其是在喜歡的人彆扭地聲稱並沒有愛情只是報復的情況下。
是的,他在全球三萬多員工的面前,是一個不可一世的霸氣總裁,但是在眼前的男人面前,他只是他的奴隸,一個性愛的玩具。
沈瑛並沒有因此而感覺到羞恥什麼的,愛情是不分貴賤的,身為王霸總裁臣服在小男僕的身下也並沒有什麼丟人。 鄭靖還願意和他處日子,就已經是天大的恩惠了,就算跪在地板上舔腳都在所不辭,當然他已經早舔過了。
鄭靖的三根手指朝著三個不同的方向攪動,一邊壞笑著說:“阿瑛的那裡已經這麼鬆了啊,以前明明只要一根手指都能包裹的緊緊的呢。”
沈瑛把嘴貼近鄭靖的耳朵:“那是因為要等待鄭靖你的進入,特意弄寬鬆的啊,鄭靖你第一次上我的時候,不是因為太緊了龜頭都卡一半嗎,人家明明是希望你更方便的,結果卻被罵成大松貨,真讓人傷心。”
沈瑛的鼻息噴在鄭靖臉上,他再也把持不住了,他站了起來,把沈瑛推在落地玻璃前,脫下自己的褲子,插入了沈瑛早就擴張完畢一張一合的溼潤的巢穴。
“啊啊啊啊!”沈瑛被擠壓在玻璃前,他看到地上如同螞蟻一樣的車輛和行人,不知道會不會有人抬頭看到,不過他一點都不害怕也不緊張,就算被看到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他現在和愛的人在一起做愛做的事情,他很幸福。鄭靖肯操他,他高興的幾乎涕淚交錯了!
鄭靖的巨物正在沈瑛的體內不斷地進出,撞擊著他的敏感處,很舒服,很爽,沈瑛放鬆了身體,完全地趴在了玻璃上,一邊笑著一邊浪叫,在鄭靖的不斷進攻中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也就是在同時,一股熱流噴射到了他的粉紅色內壁中……
“呵呵……呵呵呵……”滿臉盪漾的沈瑛,因為過於興奮,沈瑛幾乎連口水都快要流下來了。
鄭靖皺眉:“沈瑛你怎麼了,從剛才到現在都一副痴呆傻笑的樣子?神經病還沒治好麼?”
鄭靖的話這才把沈瑛拉回到現實中。
啊呀,剛才一妄想就沉浸在其中了呢……
沈瑛說:“沒,我就是在想心事,腦袋正常的很呢。”
鄭靖好奇地問:“你想什麼那麼出神?虧我還以為你……你逃出瘋人院吃了不少苦捱了不少餓精神有些恍惚沒打擾你,你特麼的居然只是在想心事?!
沈瑛自豪地說:“我一直覺得在我身上發生的事情不符合我攻控吧小吧主的身份呢,你看我可是全球性跨國公司的總裁,長得又帥頭腦又好身材也不差,我應該是萬受爭搶的物件,但是我卻只鍾情於你這個小男僕……”
鄭靖的臉色很不好看:“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又不是我讓你喜歡我的……”
沈瑛說:“你別打斷,聽說我,我愛你愛到發狂的地步,幾乎就是舔跪妻奴的地步了,這樣是很下賤的忠犬攻,是會被我們吧里人鄙視的……”
鄭靖噴了:“‘舔跪在哪裡,妻奴在哪裡?你一點都不符合你們吧里人鄙視的標準呢……”
沈瑛說:“我就打個比方,比如我一開始把你鎖小黑屋強暴你,你還沒愛上我,作為攻,我很跌身份的……而且,不知道你有沒有印象,我把你調教得自己也沒法復原了,只能去找教我催眠的師父,代價就是我被我師父抓走了,我為了你犧牲那麼多,真的是太聖母了!太忠犬了!太特麼的雷人了!”
鄭靖摸了摸沈瑛的頭:“你確定你沒說胡話?你是不是該吃藥了……”
沈瑛說:“但是,我剛才想通了,如果我們兩個人的身份倒一下的話,就很萌了!一個高高在上的總裁受!愛死愛活一個出身低微的男僕攻!為他一直守著菊花的貞操!用熱臉貼冷屁股!主動誘惑!倒貼!百依百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