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人笑道:“晨哥言重了!我們都是出生入死的好兄弟,不是?”
“那是!我們還指望著以後聽晨哥的調遣呢!”胖子李峰也笑著附和著。
白永晨不想多言謝什麼,畢竟都是患過難的兄弟。雷遠這樣的安排,說不明說,但白永晨卻深深的明白他的心意。。。簡單的命令道:“那大家動手吧!”
白永晨一聲令下,眾人按著方案開了行動。白永晨則偷偷的潛入,待其他人都傳來成功的訊號後,通知前門進入的人開始行動。看了眼其他兩人,就分開行動。一切的佈置都和當年離開時一樣,暗夜讓這裡的一切更加猙獰的勾起白永晨埋沒在心底的記憶。那一夜晚是那麼的痛苦,痛苦到想要逼著自己去遺忘。可白永晨卻始終記憶著、永不遺忘,因為那夜白永晨遇到了風雨行,這個讓他為之一生追隨的男人!他不捨得忘卻和風雨行開始的回憶。。。
白永晨沒有太多的時間去回溯過去,無論是痛苦還是歡欣,都化作一抹淡然。白永晨輕手輕腳的探進一間房內,藉著微薄的月光,環視屋內的一切,心裡卻被刺痛,這是那間讓自己度過無數痛苦歲月的屋子。。。
深呼一口氣,撫平一切不該有的情愫,輕盈的轉身出門,卻不料看到了巡邏的人,快速的將自己隱匿在黑暗中,等待時機。這一刻,白永晨像黑夜裡的豹子,輕輕的調整自己的呼吸,專注的觀察著對方的一舉一動,並在大腦裡飛快的思考一切可能。
寒光一閃,一抹豔麗的紅從刀鋒低落。沒有呻吟的死亡,透著月夜的淒冷,誰也不知道這一切來得這樣的簡單而複雜。
白永晨利落的拖著男人進了房間,褪下他的衣服換上,然後掩藏好男人的屍體,朝著深處進發。成功往往會帶著無奈的心酸與悲涼。。。
按耐住心裡的不安,裝作內部的人,簡單的和路過的人打著招呼。白永晨儘量讓自己不去想後果,他要的是成功,即使暴露也在所不惜!
正想要探入另一處房間,卻看到兩個眼熟的人,這麼多年沒有相見,大概只有自己知道他們的模樣吧?當年的自己只是一個無名的小卒,任人的欺負玩弄。白永晨輕蔑的笑了笑,卻沒有絲毫的怠慢,靜靜的聽著來人的對話:“真不明白老大是為了什麼?”
另一人笑道:“為什麼?我也想知道為什麼!殺也不殺,放也不放!”
“你說老大會不會真的是那個?”小心的探問。。。
警覺的四處張望,而後訓誡道:“這話可不能亂說,小心老大知道了,你小子玩完!”
“知道了!不就說說嘛!我困了,回去睡了!”說著那人就離開。
白永晨心裡的疑問有些明朗,但是他不願意去相信,靜靜的看著那人遠去,立馬側身用消音的槍抵住留下的那人,順勢捂住他的嘴,不讓他叫出聲,低聲的威嚇道:“不想死就不許出聲!”說著將那人帶到一處無人的房間裡。
“你要。。。”那人還沒有說完就被白永晨手裡的力道嚇住了,瞪圓了眼睛不敢多言。
白永晨冷眼看著這人,心裡的怒火愈燒愈烈,即使時隔這麼多年,依舊還是撫平不了心中的情愫,但口裡卻依舊平靜的問道:“你剛剛說的那人被看押在哪裡?”
那人抓不清白永晨的底細,又恐於白永晨手中的槍,顫顫巍巍的答道:“在西側的偏房!”
白永晨不想有任何的差池,復而問道:“你的話屬實?”
那人唯唯是諾的答著:“屬實!屬實!”
白永晨看著他的樣子也不相信他會和自己玩什麼心眼:“那裡有幾個人看守?”
那人咽咽口水答道:“就兩個人,老大不讓我們靠近!”話還沒說完,白永晨重重的一擊將那人擊暈,手裡的槍也指向了他,可卻下不了手,讓他這樣的死去,實在輕饒了他,拔出刀,利落狠決的四刀分別落在那人的四肢。厭棄的踹了一腳,白永晨離開房間,朝著目的地進發。可是不安始終縈繞在白永晨的心底,一切貌似來得太過容易。。。
白永晨沒有時間多想,躲在暗處,定睛看著一切,乘著交班的時候,輕身探入房內。雖成功探入,但也成了籠中之鳥。
白永晨顧不得這麼多,看到眼前這人就是最大的慰藉,如若這一刻和他一同死去,也沒有什麼怨言,輕聲的叫道:“義父!”
風雨行不確信的回眸,看著白永晨站在自己的面前,眼裡流露著不知名的情愫。
白永晨向前走了幾步跪下:“永晨來救你了!”
風雨行拉起白永晨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