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理這件事。
從酒店媽媽桑口中得知哪一家醫院,進到病房看見江政佑已經是第二天的事了。
雷行三不五時就給他打電話想辦法,有時他接,有時他故意不接,利宇捷想,雷行或許不只給他一個人打電話。雷少這次可能真的對自己的弟弟忍不下去了,畢竟,受傷的人是江政佑這個人呀,怎麼可能跟那些得罪過的阿貓阿狗是一樣的處理方式?
都過了這麼多天了,江政佑一點清醒的跡象也沒有。醫生說,在腦震燙和斷了三根肋骨之下,復元可能要經過一段時間,危險期也已經過去,現在只有等病人清醒,才能安排復建的療程。
但是測心跳的儀器還在病房裡,怎麼看都讓人覺得傷勢不妥。醫生卻說那是為了安全上的考量……
嘆了口氣,利宇捷握住溜溜球的手,溫柔地看著彷佛只是睡著而不是昏迷的人的臉。溜溜球的臉上還有一些未消的瘀痕,卻似乎有股魔法般的磁力一樣,逐漸釋放能量將他吸引過去,而他也真的慢慢靠近對方的睡臉。
最後,兩人的唇間幾乎沒有縫隙。
房門開啟了。
利宇捷也沒有像是賊被抓到時的樣子,他偷吻了江政佑的嘴唇,再慢條斯理地坐回椅子上,看著來人的態度並不囂張,但卻得意。
「雷少,你好。」
跟在雷庭身後的親信並沒有看到剛剛的一幕,看到的人,只是雷庭。
除了瞬間閃過的一絲怒意之外,雷庭的臉上沒什麼其他的表情,光是這一點,利宇捷已經心生佩服。
雷庭抓住門,轉身對親通道:「你們守在外面。」
親信們應答之後,雷庭踏進病房關上門,看了阿政一眼,之後將視線停留在利宇捷身上,眯細了眼睛。
「你剛剛是在吻他嗎?」
利宇捷沒有回答,只是嘴角勾起了一抹笑。
雷庭走近了,來到床的另一邊,與利宇捷對立著。
「他是我的男人。」雷庭如此說著,眉毛都沒抖一下。
「是嗎?」利宇捷站了起來。
身高相當的兩個男人就此對看,眼裡滿是敵意,但是誰也沒出手。
「我本來已經放棄了。」利宇捷笑了一聲,「你以為我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