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沒有很急,主動地蹭著對方的身體後,將對方身上的外套和襯衫脫掉。
精瘦的身體露出來的樣子,讓阿炮這個天生的同性戀者的心跳加快了。
這時,小少爺伸手抓住他的頭髮,力道不大,但阿炮將頭往後仰。
小少爺這時突然問:「你跟著誰做事呢?」
雖然不知道對方為什麼要這樣問,心想若是他服務的好,那麼政哥大概也可以得到稱讚吧。阿炮無疑地回答,「我跟在政哥身邊。」
「這樣呀……是江政佑嗎?」
「是的,是政哥。」
小少爺的臉仍然是笑著的,卻不由分說地抬起手甩了他一巴掌。
這一巴掌很重,阿炮瘦弱得禁不起這樣的力道,整個人跌在地上。但很快就被拉起來,推向床上,在微弱的掙扎之餘,一條皮帶瞬間抽了過來。
「啊!」當手臂立刻出現一條紅痕後,阿炮整個人縮成一團,大喊:「小少爺!我、我不玩SM的……」
小少爺臉上因為激動而佈滿紅暈,道:「是嗎?可是我想玩呢!」
「我、我幫您叫另一個人吧?保證、保證讓您滿意!」
「不了,我可不是每天都有像今天這樣的好運氣……」雷行的話才一說完,就連續在阿炮的臉上揍了好幾拳,揍到室內不斷有哀嚎的聲音。
阿炮擋了幾拳,大部分都是沒擋掉的。在那一瞬間,除了擔心自己的臉被打傷,短期內沒辦法再出來賺錢之外,他不斷地想著,就算他窮,就算他賣身體,落得這樣的下場實在沒道理。被揍出心裡的那把鬱悶之火,阿炮硬著頭皮大力地推開小少爺,一切都是一瞬間的事,他趕緊跑到廁所裡,抖著手將門鎖上,在此之前,他還不忘將原本丟在房間地上的衣服全部彎身拾起,抱在懷裡。
就在門鎖上的那一秒,外面同時傳來劇烈敲門的聲響。
阿炮嚇得往後退了三步,之後急急忙忙地從衣服裡找到手機。警察是不可能找的,找了不是直接告訴警方他是鴨,趕快來逮捕他。所以,他想也不想地打給政哥,如果是那個願意為自己的「員工」挺身而出的男人,絕對不會放著他不管的!
果然,電話那一端的人要他冷靜,說立刻來之後就掛了。
而他也真的冷靜下來,但是手仍然剋制不了顫抖,邊抖邊慢慢地將衣服穿上。
敲門聲一直沒有停過,謾罵聲也不斷地傳進來,阿炮坐在冰涼的磁磚上,捲成一團,等待政哥來救他。
就在擔心門會不會被撞破的時候,敲門聲停止了,門外傳來兩個人的說話聲。
阿炮站了起來,卻不敢開門,還是等政哥來叫他吧?
正在猶豫的時候,外面的動靜讓他感到不安,他聽到政哥的勸說,他聽到小少爺的譏諷,他全都聽到了。
心臟激烈地跳動著,手裡緊握著的手機也不知道還能打給誰。
急得跳腳之餘,尿意都上來了。
阿炮咬緊牙根,開啟門,看見小少爺拿著床燈打著政哥的頭,血都流了一片。
他大叫一聲,將雷行撞倒在地。
或許小少爺被撞到頭,昏迷了片刻。在這片刻當中,他拿起小少爺丟在一旁的皮帶,將小少爺的手反剪綁牢了,還打了通電話給芙蓉姊以及救護車。
小少爺醒來之後,大聲地咆哮,威脅的字句似乎真的可以讓一個人死好幾次,阿炮雖然抖著手,但都試著當沒聽見。
警察來了,芙蓉姊來了。
政哥被送上救護車,沒人理小少爺,他仍然坐在地上破口大罵說他要殺了每個人。
最後,警察走了。
那個男人出現了。
男人一出現,雷行就立刻閉上嘴巴,雙唇緊得像蚌殼一樣。
芙蓉姊已經跟著救護車走了,阿炮因為臉上帶傷,被懷疑是事件發生的關鍵者,被警察留了下來。但是,警察也已經走了。
阿炮看著那個男人,想著以前雖然只在遠遠的地方見過一次,但是玫瑰街裡有關男人的傳聞實在多到,多到只見過一眼便忘不了。
雷庭冷著眼,看著旅館內的一片混亂。
而雷行突然驚醒,酒意以及裝瘋賣傻的態度整個撤退。
這時,那個被玫瑰街上所有人視為偉大象徵的男人說:「我要聽事情的經過。」
只是這樣一句話,阿炮背上的寒毛全都豎了起來。嘴巴自己動了起來,用有些顫抖的聲音說出自己所發生所聽到所看到的。在說到小少爺的暴行時,他誰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