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來,而商以政的拳頭再次的落下,打在了李席的腹部,一下又一下,毫不留情的打了下去,李席一直忍著,沒有還手。
“為什麼這麼做?為什麼?你說啊。”商以政一把推開已經癱軟沒力氣的李席,大聲的吼道。
“咳、咳、、”李席癱倒在地,猛咳的幾聲,一口鮮血吐了出來,卻沒回話。
“你真以為我不敢對你怎麼樣嗎?嗯?”商以政蹲在李席的前面,揪起他被血染紅的衣領,努力的壓制住自己的怒氣冷著聲問。
“或許是你以為我不敢對舒遲怎麼樣?”看著沒打算開口的李席,商以政放開了手,站了起身,垂眸看著李席冷聲道。
“不許你動他,咳、、”這下李席一聽就激動了起來,商以政的性子他了解,只要是他想做的,就會做到最絕,不管是對事還是對人。
“怎麼,著急了?你果然是很在意他。”商以政冷笑道。
“不要傷害他,這件事、、全是我的主意,他什麼也、也不知道,你別傷害他。”李席慌忙的從地上爬了起來說。
“你叫我別傷害他,呵、呵呵,那小聰呢?你這麼做的時候有沒有想過小聰會怎麼樣?”一手掃落桌上的一盆盆栽,那聲音把在外面的人引了過來,但他們還沒開門就聽到商以政在裡面大吼了一聲‘滾’,就連忙走開了。盛怒中的商以政誰也沒見過,只聽他一聲怒吼就已經讓外面的那些人驚慌的跑開了。
“他怎麼樣?在你的心裡你只會在乎他怎麼樣,別人的死活你全然不會在意是吧。”李席此刻竟揚起了一邊嘴角笑了起來,看向商以政的眼神是滿滿的憤怒。
“你問我為什麼這麼做?那全是你逼我這麼做的。”李席掙扎著從地上爬了起來,擦去嘴角的血跡,冷冷的看著商以政說道:“在你的眼裡,一直都只有一個楊子聰,而小遲呢?從楊子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