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博素言表現出不耐煩。
他怎麼沒和我說？博康手指按在臺面上，“誠言都沒說過他來找過你。”
“看是沒空吧，大三上學期是很忙的。”
“你怎麼知道誠言忙？”博康也不想胡亂猜想，“你們常見面嗎？”
“我也是大三生啊。”博素言笑起來，“爸，你忘了？”
“我……”博康是忘了，很不公平的說，人腦要是分3分，博康的三之只二全都是博誠言的，“對不起……”
“爸，你應該對自己好一點，不要老記得博誠言和我的事，”博素言沒有生氣，做父親的，沒有不痛自己兒子的。
“嗯。”博康很難做到不關注他們，特備是他們之間曾有過的可能，“素言，談個女朋友吧，別打工作了。”
博康這麼說真的是在幫自己嗎？博素言很清楚，話裡面有戒備和警告的成分，“我和誠言見面，不是有心瞞你的，我們要是有心，我就不會在你面前提起誠言一個字。”
博素言說得很有道理，博康點頭，又嘆氣，我是陷得不淺啊。博康眼睛看著博素言的，博素言的眼睛是那樣清澈，再看看素言真誠的表情，沒有虛假的成分裡博康卻看到了自己沒有的青春與活力。博素言年輕並且帥氣，外表的優秀就已經佔去了博康不少的亮點。很悲傷的，博康低頭，不敢正視面眼前可能出現的危機。
“不相信我？”博康的表現在博素言眼裡只有一種。博素言伸手握住博康的手，“爸，我要是想談戀愛，你不說，我也能做到左擁右抱。”
博康不太清楚的，“嗯……”
“爸？”博素言身子前傾，靠近一點。
“素言，要是爸爸……”博康不想嚇著博素言，換了一個方式，“喜歡一個比自己年紀小上20多歲的人，你會介意嗎？”
博素言以為是什麼呢，放鬆心情，“她喜歡爸爸你嗎？”
“我不知道，如果說不討厭接吻，算不算喜歡我呢？”
博康不是表達能力前衛，是博素言驚訝於這樣的解釋，說不出話的博素言，張著嘴，鬆開博康的手，給自己倒了一杯茶，一口就喝乾了，呼吸沒有提上來的，抽出檯面準備好的餐巾紙，擦臉，順帶擦嘴。“爸，看不出來啊，你就一個字——牛。”伸出大母子。
博康用手掌蓋去博素言伸出的大拇指，“我還沒有說完。”收回手，雙手搭在臺面上。
“還有什麼說的啊，只要她喜歡你，你也喜歡她，有問題嗎？沒有問題啊，我能接受叫她媽，不知道她聽了會不會說我叫她姐姐就好了。”博素言和博誠言一樣，喜歡用冷幽默去面對問題。
叫媽？要博素言叫博誠言做媽媽？傳出去這是千古奇聞啊，博康不想要什麼千古奇聞，只要博素言不反對，博康就很滿足了，“他是男的。”博康手收緊，桌上的布無限劃痕，手指頭快把手掌心扎破了，“你不能叫他媽媽。”
第 81 章
“男的？”博素言又不知道要說什麼了，比博康小20多歲已經是夠可怕的了，還是男的，小博康20多歲的男生，我的媽啊，博康說的不會是大學生吧？“他做什麼的？”和男生談戀愛，還這麼小，博素言怕他和博康在一起是有目的的，雖然說博康不是很有錢，就憑博康那寵弱的勁頭，只要博康說，博誠言和博素言這兩個孝子可不是白養的。
“他是學生。”
“那個學校？”博素言很認真。
博康有些怕了，“素言，別這麼個口氣，我……”
“我又不是審犯人似的審問你，是想知道他是什麼學校，什麼專業，以後會不會真的跟你過下半輩子，”博素言是20歲，可思想卻老成得考慮周全。“現在的世道，不是每個男人都跟你一樣，老實忠厚，他們可都是披著羊皮的狼。”
“他要是狼，我早不愁了。”博康嘆氣。
“咦……”爸，你不要嚇我啊，想男人竟想成這樣，有病啊。
“他很規矩，跟四方木似的，踢踢就走走。”
這麼老實？博素言更想知道對方是誰了，“爸，改天帶他來給我看看吧。我可是很好的參謀師哦。”
“不……不……”博康臉紅，怎麼好意思帶啊，要是帶來了，也沒什麼好參謀的，在一起跟全家在外面吃飯一樣，沒什麼驚喜。可惜我們的好爸爸忘記了是自己的兒子，一帶來不鬧翻天是收不了場的。
服務員上菜，菜香很快在他們周圍擴散，博素言拿過博康桌上擺放好的紙抱筷子拆開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