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說我。”博城言將自己排除在外。
“是哦,你不喜歡男人。”辛不想打擊博城言,喜歡不喜歡男人博城言自己最清楚,“說到底,你買2個羽毛球拍準備和誰天天打啊?”
“我爸爸。”博城言沒注意到自己現在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博康,“他常腰痛,是不運動的結果,我買羽毛球拍,放假了天天和他打上1個鐘頭,不健康,我就陪他一起生病。”
“……”博城言真如辛所說的一樣,越陷越深的感情,辛看他是無藥可救,“城言啊,你這是在講兄弟義氣嗎?”
“兄弟是你,我和爸爸不談義氣。”博城言說得理所當然。
辛本身不想點穿博城言的,但不直說又有點點不起自己這顆真誠的心,“談戀愛。”
“啊!”博城言愣住了。
辛嘆氣,一副眼看全軍覆沒的表情,拍拍博城言的肩膀,“不是我不想幫你解脫,你一出來就和我買這個,不用多說,你當我是兄弟,我就直來了,你和你爸爸準有戲。”辛的直覺在說,“而且,誰也放不下誰。”
博城言本身開懷的心情瞬,間化為烏有。手裡的羽毛球拍證明著辛說的話,博城言對父親的愛已經深入骨髓,漸漸成癌症,發現時,已是晚期。沒有糟糕到被判入獄,好不到能任意妄為。“我走不掉了?”博城言慢下腳步,想哭。
“是這樣。”辛聽博城言的聲音,“別哭,其實愛上了也不是件麻煩的事情,你因該往好的地方想啊。”辛勁量叫博城言樂觀對待,“博叔叔會做飯,你不會,博叔叔會打掃房子,你不會,反正博叔叔有的部分可以填補你缺陷的部分。”
“但是,我不能讓他照顧我一輩子啊。”博城言不能想像博康為自己做一輩子主婦到80歲撐著一把老骨頭還在廚房洗菜做飯,打掃衛生。
“廢話,到時候你可以養他啊。”辛不相信博城言到30還會被博康養著。
“辛。”博城言突然認真到。
“啊?”
“你真的是在幫我變成直男嗎?”博城言發覺事態的顛倒。
“這個……”辛也不知道怎麼說才好,“可能是跟佳在一起久的緣故,說話跟薰陶非理論思想知識有點相似,當然大部分我不知道,不過,城言管他直男不直男,我就想你開心,不帶任何包袱的生活著。有心事,有困難,可以跟我說說,我要是不能全部分擔,能一起承受也好過你一個人苦悶啊。”
“嗯。”有朋友真好,博城言揮著球拍,“我們去打球吧。”
“好啊!”辛願意做博城言的試球物件。
作者有話要說:辛苦的人生——
第 17 章
博城言打羽毛球累累的回到家,一身汗臭味,怕博康聞到,一進門,先進自己的臥室拿衣服洗澡,換衣服出來洗衣服,搞妥後,博城言安安心心的把羽毛球拍拿出來給博康看,博康和博城言一樣,看到球拍的第一眼就很喜歡。博城言有種買對的快樂感,看博康微笑,比博城言中頭彩還要來得愉快。
果然買東西給喜歡的人,心情是不一樣的,開心不是一人份的,感染了表情,還有那早已學不會乖巧的心。“明天我……”
“我自己去好了。”博康獨有的拒絕方式,快得叫博城言沒有做好接受的準備,“我知道你學業忙,有空就多休息,別東跑西跑的,想家了,就回來吃頓飯。”
是逐客令嗎?博城言不想聽,“我知道了。”站起身。
博康抬頭,突然有種想留住他的感覺,手伸出去抓住博城言的手,忘記力道,緊緊的,手指扣住他的手,博城言回頭,博康忘記所有臺詞,眉毛收緊,八字下撇,眼睛訴說著悲涼,呼吸凝結了,嘴張開又合,緊閉,下巴起了小小的凹文,博城言清楚他們之間播放著悲歌,有平靜的部分,小段的波盪,沒有□的起伏,延續著一貫的優雅,寧可自己痛到分裂,結尾也要華麗的收場。沒有誰扮演中間的小丑,痛並煎熬著,手還是不願意分開,博城言苦中作樂的微笑,儘量不讓博康發現自己是那麼的介意他的情緒。博城言在退讓,給博康臺階下,博康借了博城言的臺階,鬆開博城言年輕結實的大手。
眼神忘記跟隨,博康呆坐在沙發上,聽門被開啟的聲音,關起門的聲音,沒有博城言道聲離開的聲音。
博城言離開博康的時間裡,博康有足夠的時間去阻止這一切,只要博康說一聲別走,博城言一定不會走,可惜,博康寧願留下悔恨的淚水也不要博城言留下來陪自己承受罪責。罪責?是的,對博康而言,喜歡上博城言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