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亂的思考中,言梓夏竟是毫無頭緒,失去記憶的她哪裡知道得罪過誰,誰想置自己與死地呢,該死的,越想越頭大了。
她只能無力地掙扎了半晌,又安靜地望著窗戶縫隙裡的月光,竟隱約走入了一個夢裡。
呃,怎麼想他了!她甩甩頭,摒棄那流光溢彩裡浮現的清冷的臉龐。
無奈,乖乖地瞪著雙眼,在微暗中盯著緊閉著的木門,不可抑制地又胡亂想開。
不知道會是誰出現呢?是沈墨還是白子卿呢?這兩個名字,竟飄飄忽忽地沉寂到了心底,視線追究模糊起來,就這麼毫無邊際天馬行空地亂想起來——
恩,這麼沒營養的想象,讓言梓夏益發地絕望著。
雖然,事實也許並沒那麼糟,興許是勒索的,得到錢財便會放人了,問題是勒索誰呢!
忽地,耳邊飄過一陣窸窸窣窣聲,然後,傳來男子的清冷聲音。
“都解決了嗎?”有人輕聲問。
“恩,那幾個婁婁都死了,不過倒是虧得他們幾個,我們才能來個請君入甕。”清冷的聲音帶著凌厲的風聲,透著絲絲涼涼地寒意來。
門外不遠處,兩個黑衣男子似乎忘記了房間裡言梓夏的存在似的——
許久,在言梓夏覺得雙腿麻得不是她自己的的時候,耳朵也豎得十分疲累時,那聲音終於停了,四周一片寂靜無聲,壓抑著沉寂如水的殺意。
方才那兩人的話,擺明了是為殺人,不好,他們是想借著她引誰過來呢——
想著,言梓夏不禁打了個寒顫,不論是誰都不是她樂見的呢!
“喂,來人啊,快來人——”言梓夏不禁扯著嗓子喊開了,但回應她的,卻是寂靜地不能再寂靜的夜色和空氣裡發黴溼冷的味道罷了!
“有沒有人啊,快來人啊——”她微微有些絕望了,神色微冷。
一片詭異的黑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