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洛然問完,擺出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徐麗才狂亂的搖著頭大叫起來:“不知道!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
洛然的臉上突然浮出一絲微弱的憐憫。他伸手按下攝影機的開關,看著預示機器正常運作的紅燈亮起後,才把手伸進口袋拿出一塊方帕來。
“徐阿姨,我想你在上流社會待的時間也不算短了。應該知道性醜聞對於一個上流社會的婦人來說意味著什麼吧?”洛然並不抬頭看徐麗,而是低頭慢條斯理的將手帕對摺成三角形。
“你要做什麼!你敢做什麼!閔帆知道了,一定不會放過你的!不要以為韓離會給你撐腰,等他玩膩了你,你連街上的野雞都不如!”因為過於恐懼,徐麗的吼聲十分尖利,在場的人除了洛然幾乎都捂住了耳朵。
洛然閉起眼睛,用手帕蒙上自己的眼皮,手指順著手帕的邊角摸到腦後順利的打了個繩結。
“麻煩各位了。”洛然抬手招了招,隨後安靜的立定原地,不再說話也不再有任何動作。
徐麗看著雙眼被手帕矇住的洛然,胸口陡然一悶。她轉過臉四處張望,驚慌的發現那些流裡流氣的男人都聚集到了自己的身邊,其中一個甚至已經伸手摸上了她的胸。
“你們,你們要做什麼!我告訴你們,我丈夫是洛石集團的總裁!他有錢有勢,絕不會放過你們的!”
徐麗的尖叫聲分外刺耳,早就嫌她吵得慌的男人抬手一把揪住她的頭髮往前拎,隨後重重摔在床板上。
“嘭”的一聲,徐麗疼得連聲音都發不出來,只覺得腦子裡嗡嗡作響,眼前一片黯沉。
“喂!拿錢做事的!我兄弟什麼都沒問出來,你別把人折騰死了!”站在豎立的床板後的齊崢突然出聲制止粗暴的男人。
“呵呵——也是,辦正事要緊。騷娘們兒,今兒個,老子就好好伺候你一回!”拎著徐麗頭髮的男人笑得猥褻,旁邊幾個男人早已意會此男說的是什麼意思,紛紛露出曖昧不明的笑容來。
洛然昂高了下巴,冷冷出聲:“徐阿姨,你確定自己什麼都不知道麼?”
徐麗瞪圓了眼睛衝著站在遠處的洛然吼:“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打死我也是不知道!”
洛然微微頷首,並沒有動怒的跡象。然而圍在徐麗身邊的男人卻彷彿得到了特赦一般,紛紛伸手去剝徐麗身上的衣服。
齊崢站在床後看不見前面的情形,只是在聽見衣料撕裂的聲音時,拔高了聲音提醒:“別在身上弄出傷來,真被這婆娘告到警局去,一道傷疤就是一年牢飯!”
“媽的!問完話,乾脆把這娘們兒做了,省得後患無窮!”一個留著絡腮鬍的壯實男人扭過頭來朝著齊崢叫囂,臉上的神情陰狠十足。
“對啊,對啊,問完話把這娘們兒賞給哥幾個玩玩兒。分屍焚燒什麼的,不收你們的錢,怎麼樣?”另一個小個子額前染著一撮黃毛的男人也轉過臉來跟齊崢講條件。
“別廢話!拿多少錢做多少事!我兄弟不愛好殺生!”齊崢不大耐煩的揮手,語氣裡帶著一絲警告。
這邊兩個人跟齊崢說著話,那邊徐麗已經被人剝得一~絲~不~掛。徐麗仍舊是又吼又叫,說出口的都是些極其不堪的汙言穢語,而這些粗俗的罵街髒話通通都是衝著洛然去的。
一旁的齊崢都聽不下去了,問能不能把徐麗的嘴堵上。反而聽見洛然制止的聲音。
“不!我要聽她的實話。”洛然抬手擊掌,圍在徐麗身邊上下其手的男人們都停了下來微微退開。讓徐麗得以面對洛然。
“徐麗,你看清楚了。這裡有攝像機,有男人,我要是把今天攝錄的內容拿回去請人制作成影片,往洛家一送。你這輩子的榮華富貴可就沒了!”洛然慢慢捏起拳頭,頓了頓,才繼續往下說:
“你也看見洛閔帆是怎麼對我和我媽的了,你覺得他在看到你被人輪~暴後還能若無其事的收留你嗎?恐怕到時候連洛冥也要受你所累,被迫和你一起離開洛家了。”
徐麗咬住牙,惡狠狠的瞪著眼前閃著紅燈的攝像機,厲聲問洛然:“我說了,你就會放過我嗎?你知道了真相,洛家豈不是更加沒有我們母子的立足之地了嗎?”
洛然冷笑,沉聲回應:“你可以什麼都不說,但是你還能不能從這裡活著出去,我就不知道了。你也聽見他們說的話了。把你扔給他們玩玩,我連給你分屍焚燒的錢都省了!”
徐麗倒抽一口涼氣,轉頭看了眼身邊面色猥瑣的男人們,立即抬頭朝洛然吼:“我說出真相的話,你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