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管理制度,幾乎不參加校內任何公共活動。據說,連體育課也是取消的。
洛然點頭,不用轉身也可以感覺到背後灼熱的視線。他深吸了口氣,再次問宋非:“需要我陪你去醫院嗎?”
宋非哼了一聲,用手背蹭了蹭洛然的臉,說:“看你的臉色,明明比我更應該去醫院。”
洛然微微偏開臉躲開他的手,輕聲警告:“別在後面那個人面前碰我。”
宋非並不知道韓離是什麼時候來的,聽見洛然這樣說不免有些好奇,問:“怎麼了?”
洛然的臉上滑過一絲難堪,閉了閉眼睛深吸一口氣才說:“他是韓離。”
宋非的眼睛裡閃過一抹輕蔑,毫不在乎的伸出手去摸上洛然的臉,說:“那又怎樣?”
洛然震驚地看著宋非,琥珀色的眼瞳裡隱隱浮上一層恐懼。其實洛然是恐懼多過震驚的,他知道身後的韓離是什麼脾性,現在宋非的一舉一動都會成為韓離折磨他的藉口。
但是,洛然迫切地渴望藉助宋非背後的力量,也只能選擇壓抑真實的情緒好好演戲了。
宋非看出洛然的恐懼,遲疑的收回手:“你怕他做什麼?”
洛然適時的往後退了一步,臉上的神色有些悽惶:“什麼都別問了。我不想連累你。”
宋非疑惑,正想抓住洛然好好問清楚。沒想到洛然轉身倒快,一眨眼的功夫已經走到韓離身邊去了。
“走吧。”洛然的聲音很低,帶著一絲顫音。面對韓離對他來說就是酷刑,哪怕置身在初夏傍晚的溫熱氣息裡,洛然還是全身發冷四肢僵硬。
韓離深深的看了眼前的少年一眼,有些懷疑他這樣的恭順是裝出來的。但是想到跟他朝夕相處的時日還長,韓離也不心急,轉身就往校門的方向走去。
洛然跟在韓離身後,步子邁得艱難。心臟還是在痛,僵冷的腿每邁出一步彷彿能聽見骨骼之間摩擦的聲音。沒幾分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