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邪冰,卻是滿眼的邪肆冷笑,一聲口哨過後,嬌小的雕兒出現,開心的在邪冰的臉上蹭了蹭,隨後一口叼起少女的身體,啊嗚一口吞了下去。
心滿意足的用兩個翅膀拍拍自己的小肚子,哧哧的撲騰著翅膀消失在了人們的視線中。
邪冰一腳將少女的頭踢給了三個男人的面前,囂張的道:“留個頭,算是看在你們那什麼血島的面子上了。”
冷天寒抽了抽嘴角……
角落的中年管理渾身都抽了抽,這個祖宗,怎麼沒有了記憶也還是這般讓人咬牙切齒的囂張。
三個男人,崩潰的渾身在抽,二長老最疼的小孫女,就這樣剩下了個頭,而且還是對方算是看在他們血島的面子上……
三個男人,徹底瘋了,當著他們的面殺了二長老的孫女,還出口侮辱他們的家,狂怒之下瞬間就要出手!再也顧不得什麼勞什子的規矩和麵前的冷天寒了。
然而,三個男人的手還沒有出,一聲咳嗽過後,角落裡的中年人風度翩翩的走了出來:
“又是何人在此動手?仙青城的規矩你們都不懂是嗎?”
邪冰眯了眯眼睛,沒有開口,只是淡漠的坐在位置上,悠閒的品著茶。
彷彿剛才出手殺人的不是她一樣。
“是她!是她殺了我血島之人!”其中一個男人手指著邪冰,眼裡帶著狠毒。
中年人同上次一樣,看也沒有看邪冰,冷冷的視線落在三個男人身上:“私自談論我仙青城禁令之人凌宛如、柳凝煙,你們的膽子很大嘛!”
邪冰嘴角抽搐……
冷天寒嘴角抽搐。
在場的所有人嘴角都抽搐了起來。
這是什麼?明擺著的包庇!
“什麼?什麼時候有的這條禁令?”三個男人難以置信的瞪大眼睛吼著。
中年人淡淡的揮了揮手:“來人,把我仙青城《談論禁令》的卷軸拿來。”
中年人的話一落,身後就有人送來了一摞厚厚的卷軸。
中年人拿著卷軸,沒有任何遲疑直接翻到了最後一頁,最後一頁的最後一行:
【談論禁令第一百零一條:嚴禁談論任何有關凌宛如與柳凝煙的話題,否則,直接處死!】
三個男人五臟六腑都要崩潰了,顫顫巍巍的指著卷軸:“騙人!仙青城的談論禁令明明只有一百條!”
中年人眼底閃過一抹怒意,居高臨下的看著三個男人:“我仙青城的《談論禁令》從昨天開始就是一百零一條了!”
怎麼著?老子就是要明擺著的包庇了你們能怎麼著?
我仙青城要保下的人,你們誰敢說個不字?
沒有禁令?就是沒有那也得有!
不服氣?仙青城就是這麼做,血島?算個什麼東西?
三個男人,手指著中年人,再看看一臉悠閒的邪冰,再看看四周同情的目光,頓時口吐白沫,倒地不醒。
中年人仍舊一派管理人員的氣質,一揮手:“無視仙青城禁令,將這三人一同送出仙青城。”
看著手下出現將地上的三人一同清理出去,復又打掃乾淨之後,中年人無視掉邪冰,轉身走到拐角處消失不見。
邪冰額頭上帶著三條黑線,該死,她怎麼覺得這中年人雖然擺明了是包庇她,暗地裡卻是在為她的敵人加築更強烈的恨意呢?
然而事實,卻真的如同邪冰所想的一般。
消失在拐角的中年人,走過暗道,來到一處僻靜的院落裡,有些無奈的看著前方樹下背對著他的紫衣男子。
中年人眼底有著幾分擔憂,對著紫衣男子道:“這樣為小主子樹敵真的好嗎?”
紫衣男子的背影頓了頓,低沉的笑聲迴盪在空氣中:“呵呵,阿福,難道你不想知道現在的她稱霸幽冥需要多長的時間?”
中年人想了想,點點頭,忽又憤怒的跳起:“不要叫老子阿福,哼!”
紫衣男子輕笑了兩聲,揮了揮手:“阿福,注意自己的形象,銀司天現在怎麼樣了?”
中年人冷哼一聲,對於這個名字一萬分的不滿:“小主子不敵他,不過小主子身上變數太多,誰知道呢。小美,小主子的十二星將其中的一位又要出現了,你還是想想怎麼讓他與小主子遇見吧!”
紫衣男子手裡的茶杯,頓時成了碎片:“該死的阿福,再敢叫小美,信不信我活剝了你?!十二星將,不用準備他們也會朝著她的位置匯聚!”
風過無痕,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