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就在今日此地結為異姓兄弟?”
劉老實吃驚地看著他,然後他臉上漸漸露出歡喜的笑容,拍手叫道:“好啊好啊,我們結拜為異姓兄弟!”
於是這兩個人笑呵呵地在草原上,在小河邊,以草為香,拜過蒼天,成了結拜兄弟。劉老實年長為兄,張宗元年幼為弟。結拜後張宗元“嘿嘿”笑道:“我老爸當年和二叔結拜的時候,怕也沒咱們這麼幹淨利索,回頭讓他羨慕我。”
劉老實眨眨眼,問:“小弟,你和我這樣一個乞丐樣的人結拜,不覺得有失。身份嗎?”
張宗元像看白痴一樣看著他:“結拜看的是心,和身份有什麼關係?你要是美國的總統,我還未必瞧得上哩。”
劉老實拍腿大笑,連聲道:“好好好,小弟可為我知己!”然後他突然想起一件事,拍著腦袋說,“小弟,你陪我去拿樣東西,千萬別被那隻死狗找到,白讓那不要臉的老鬼撿便宜。”
張宗元奇怪地問:“什麼東西?”
“去了便知。”說完他不由分說拉起張宗元,朝著遠處的一座小山狂奔。大花和流光不遠不近地跟在後面,一行很快就到了山上。
遠遠地,張宗元看到一隻大黑狗從山上衝下來,狗嘴裡咬著一隻劍匣。不知道為什麼,他看到這隻狗奔跑的樣子就突然就覺得它很賤很親切。
劉老實像踩了雞脖子一樣,一蹦三尺高,怒道:“死狗!你果然來了,看打!”說完,他手裡不知哪裡摸了塊石頭,狠狠朝大黑狗扔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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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一十章 二戰的真相
那石頭就像長了翅膀一樣,居然直線朝大黑狗飛去,速度奇快,破開空氣發出“絲絲”的聲音。 大黑狗反應也不慢,它呲牙一笑,把狗屁股往後一扭,狗尾巴像鋼鞭一樣抽過來。
“咻!”
它就像一名高超的棒球手,一下就把石頭給抽成粉末。它正得意洋洋,突然就看到了張宗元,立刻就樂哈哈地跑過來,圍著他打轉,尾巴不停地搖動。
張宗元眨眨眼,道:“你這隻狗長得真賤,不過我喜歡。”
大黑狗不樂意了,心說我怎麼賤了?不過它決定不和小屁孩計較,而是把那嘴裡的劍匣交到張宗元手裡,然後蹲坐下來討好地看著他。
張宗元大感好奇,突然想起老媽說過的一件事。家裡以前養了一隻狗,後來跟隨一位得道高人外出修行去了。當時他還覺得不可思議,一隻狗怎麼可能修煉呢?
如今看到這隻賤賤的大黑狗,他頓時覺得一切皆有可能,不禁笑道:“我想起來了,你就是小黑對不對?小時候從垃圾箱拉來的?”
大黑狗連連點頭,似乎在說你總算認出我了。
張宗元大喜,抱住狗頭摸了摸,說:“太好了,跟我回家吧。”
誰知大黑狗搖了搖頭,狗爪朝遠方指了指。
張宗元問:“你是說你有事情要做,不能跟我回去?”
大黑狗點頭,然後伸出狗舌頭在宗元臉上舔了舔,轉身就跑。它奔行如電,頃刻間就遠去了。一直沒說話的劉老實看著遠去的大黑狗,突然“嘿嘿”一笑:“原來是小弟家的狗,有趣,有趣。”
張宗元奇怪地問:“大哥,小黑怎麼能找到你的東西?它是怎麼知道的?”
劉老實嘆息一聲,愁眉苦臉地說:“這隻狗在我們那邊兇名昭著,大人小孩都怕它,我打過它兩回,所以有過節。這死狗非常記仇,這一陣子就跟著我轉悠,侍機報復,要不是遇到你,這東西就被他搶去了。”
張宗元笑了笑,把劍匣交回來,道:“還好遇上我。”
劉老實說:“小弟,死狗既然把劍匣給了你,你就收下吧。這玩意太高階了,反正我也玩不了。”
張宗元性子豪爽,渾不在意,就把劍匣收回來,說:“大哥,你跟我回家吧。”
劉老實往西方遙看了一眼,搖搖頭:“我還有點事情要做,小弟,我有空會去找你的,咱們就此分手。”
兩個都是極為瀟灑的人,說分開便分開,揮手告別。
張宗元騎著大花,帶著流光返回基地。當他經過東東一家住的院子時,掃地的孫伯眯起了眼睛,說:“宗元少爺,你手中的劍匣真好看,我能看看嗎?”
宗元把劍匣拋過去:“看吧孫爺爺。”
孫伯輕輕撫摸著劍匣,輕嘆一聲:“許多年前,這柄劍上曾染多少英雄血,我居然還能看到它。”
張宗元好奇地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