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好好談,我和小相公就不打攪了。”
我進了屋,見燕少坐在沙發上,抱著胸,直視著黑暗中的前方,並未把眼神投向我。
我坐過去,安靜地在他身邊呆了一會兒。
然後開口說道:“我和小相公在小區門口遇到了老太太,老太太說如果我幫我姑媽他們去求一下秦月天,就把貔貅目給我。結果我去了沒見到秦月天,卻被他們下了藥。後來醒過一下,我以為那個人是你,所以……不過什麼都沒發生,我現在想起來了,他給我一袋冰,讓我躺好了,我醒來就看到了你。這就是所有事情的經過。”
我說完這段話之後,又陷入了沉默之中。
過了不知多久,燕少才開口。
他突然開口,聲音似乎顯得和這麼靜的空間格格不入,他轉過頭來看著我:“我已經看完影片了。”
我也抬頭,和他對視。
燕少的眼中一如既往的平靜,讓我猜不透他究竟是什麼樣的心情。
不過我想,他既然願意去看影片,證明他其實已經冷靜下來了。
燕少緊接著說道:“你竟然連我和秦月天都分不清。”
我心想果然是又找到了不高興的點,燕少因為不高興我和秦月天單獨相處了,所以處處都是讓他不高興的地方。沒有也要製造一點出來。
我那時候昏昏沉沉的,就是頭豬我大概也會看成人吧?要知道袁思思和老太太鐵了心要算計我,那份量不知道有多足啊。
就在我自我狡辯的時候,燕少又說道:“不過看在那藥是袁志煉製的份上,我就不和你計較了。”
我大驚,袁志,他還沒死?
燕少眼中有隱隱地輕蔑,他問:“你連袁志是袁思思的遠房親戚都不知道?”
“啊?”我還真不知道。
話說的是這樣,他們都姓袁哦。
不過,我本身從來就和表姐一家很少交集,袁家那邊有些什麼人,我怎麼會知道。而袁志雖然和我是小學同學,但也從未聽他或者我家裡人提過這茬啊。
就連當初他的假葬禮,我表姐一家也沒去參加過呢。
但是燕少既然這樣說了,那鐵定是沒錯了。
燕少就繼續道:“袁思思很早就求過袁志送她一個可以保佑她愛情的東西,但是秦月天陽氣太足,一般的鬼牌生不了效,所以袁志就為袁思思煉了這對兄弟小鬼。大概袁志也想要透過這樣來控制秦月天吧。不過,這種小鬼兇險,一旦翻船,就是你今晚上看到的那樣。養鬼的人,註定是活不下去的。小鬼要索了命,然後重新投胎。這就是最初約定好的契約代價。”
我聽燕少這般說,也有些黯然。
如果表姐知道最後愛情和性命一樣也得不到,她還會不會孤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