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的要堅強。你瞞著騙著,她猜測和懷疑,反而更是傷害大。”
燕少後來又和阿青說了些什麼,我都沒有聽了。
我一個人,慢慢地,忍著劇痛,回到了我的病房之中。
在兩兄弟的對話中,我始終沒有聽到我究竟是什麼病。
但是,我心裡也就有數了。
我覺得我也真是皮糙肉厚的了,既沒有嚇得暈倒在地,也沒有失手摔碎手裡的吊牌。而是咬著牙,又一步步緩緩回到了自己的病房裡。
這一下午,我都在反覆想著,我是怎麼會得這種病呢?
我的生活很沒有規律嗎?我是接觸過什麼放射性物質嗎?還是我就是基因有問題?
我慢慢躺下,我痛得抓緊了被單,汗水浸溼了枕頭。
醫生來查房了,見我的樣子,問我怎麼了?
我這才告訴他我很痛,痛得要死。
醫生看了看吊瓶,然後說:“我給你加一點藥吧,你先忍忍。”
燕少和阿青也來了,小甜甜小相公還有牙牙也來了。
小甜甜遞給我一個小瓷瓶,說是給我吸的,吸了會好一些。
我一看這瓶子,不就是當初蔣河暢那個什麼可以裝魂的瓷瓶嗎?
這東西有些邪乎,我覺得當著面,我必須要問清楚才行。
可是小甜甜卻不肯告訴我。
只有牙牙睜著大眼睛,可憐兮兮地看著我:“姐姐,姐姐你就吸吧,牙牙找得好辛苦啊。”
小相公也勸我:“小師妹,你痛成這樣,別管那麼多了,吸一吸總有好處。”
他們越這樣說,我就越是放下了東西。
我說:“這痛我還忍得住一點,等到實在忍不住了再說吧。”
醫生給我加了藥,我感覺稍微好了一些。
他正要走,我突然叫住了他,指著桌上的藥瓶:“那個,這個維生素C可以吃嗎?”
醫生回頭看了一眼,他說:“那個有一點消炎作用,你按照上面寫的劑量吃吧。”
我又問:“剛剛是醫生你過來的嗎?給我換了一瓶?”
醫生愣了一下:“我給你換幹什麼?你做夢了嗎?”
他說完就走了。
我便把我剛剛醒來,看到一個女醫生給我換藥的事情告訴了燕少他們。
小甜甜隨即叫起來:“把藥給我看看。”
她拿過藥擰開嗅了嗅,隨即臉色一變:“這是砒霜啊,誰幹的這事情!”
燕少一把奪過藥瓶,厲聲道:“真的?”
小甜甜哼哼著:“誰騙你啊,這東西的味道我熟悉著呢,要知道姑奶奶我活了多少年歲,什麼沒見過。什麼叫活久見,姑奶奶我就是活久見。”
燕少把藥瓶遞給阿青,眉毛絞著:“交給醫院化驗一下,看看是什麼東西。”
藥的作用開始發揮了,我又有點困,便告訴燕少他們我要睡覺了,不想誰打攪我。
當他們都走了,我才睜開眼睛。
我一咬牙,扯掉了針頭,跟著出去了。
我看到燕少他們,全都到了前面的醫生辦公室去了。
我所住的這層樓,都是獨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