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舉手投降:“等等等等。”
燕少只死壓著我,咬我的脖子,一句廢話都沒有。
我被他咬得要斷氣,只能求饒:“可不可以離門遠一點?”
燕少這次回答了我:“沒事,隔音很好。”
我問:“那王梨煙是誰?”
燕少頓了一下,終於肯把埋在我肩上的頭抬起來了,他說:“啊?誰?”
我故意冷了臉,抄起手,用手肘推了他一下:“你的新歡,傳媒的女主播,現在正在集團裡傳得沸沸揚揚呢。”
燕少繼續茫然:“傳媒那麼多女主播,你說的是哪一個?”
我立刻叉起腰:“好哇,你還有好多個女主播?”
燕少盯了我半天,然後笑了一下,只給我幾個字:“神經病!”
然後他把我架起來,抱著往沙發走去。
我抗議:“不是來談分公司籌建的麼!”
燕少站住了一下,他略加思索:“你說得對,我們到辦公桌那邊去玩吧。”
我繼續抗議,喂喂不是玩啊,是工作,談工作。
燕少只抱著我往辦公桌走,他坐回自己的椅子上,卻並沒有放下我的意思。
他說:“沒錯,你的工作就是陪我玩。”
我白眼:“你幼兒園啦,還玩。要不要再給你配個鞦韆啊?”
燕少聽我說這話,眸光卻暗了暗,他的聲音也立馬啞了幾分,他目光沉沉地看著我,喉頭動了動:“你想玩鞦韆的話,我馬上讓人裝一個。”
我被這麼……飢不擇食的燕少嚇到了。
燕少,我說的鞦韆是很純潔的鞦韆,你說的又是哪種魔性的東西?
不過可以確定的是,所謂的談計劃只是一個純粹的藉口,我現在是入了狼窩,憑著姨媽加持護身,才能保證自己留一個全屍。
我對燕少很不能理解,尤其是他得寸進尺,又提出許多非分要求。
我說,昨晚上還沒把你榨乾麼?你還真當自己是種子工廠了,男人一輩子就那麼幾斤,早用完早超生,想速死跳樓更便捷一點吧?
燕少捏著我的下頜,嘴角斜了斜:“林小瑩,以前看不出來,你懂得還挺多的嘛。”
我默……
不是我懂得多,是燕少您以前教得多啊!
然而我的知識在燕少面前是沒有力量的。
燕少現在簡直是某蟲上腦,大概除了那事就沒腦容量來放其他任何事了。
我準備分散燕少的注意力,就跟他講了集團地下開盤下注的事兒。
這事情倒是引起了燕少的興趣,他頗小聲地跟我說:“這樣,我給你點錢,你幫我去下注,全投到你下面,然後我表面上和你說的那個什麼主播多接觸,放煙霧彈迷惑他們。完了我們公佈關係,大賺他們一筆,然後……”
我聽得簡直胃下垂。
燕少您都富可敵國了,還在打你員工們錢包的主意,您可真是個有良心的資本家啊。
不過我還是問他然後什麼。
燕少伸手指,來點我的嘴唇:“然後用這裡……”
我臉一青:“做夢!”
我的強硬激怒了總裁大人,他直接把我往寬大的桌子上一掀,我聽到了電腦顯示屏碰翻的聲音。
我的頭撞得咚的一聲響,疼得我叫起來。
燕少於是又立刻把我拉了起來,他伸手去摸我後腦勺,問我:“你有沒有事?”
我痛得哭:“傻了我要找你算賬。”
燕少很溫存地把我摟回懷裡,他哄小孩子似的:“傻了才好呢,傻了就跟我一輩子,栓個鐵鏈子,關起來給我生兒育女。”
我去打他,又被他抓住了手。
燕少退而求其次地,小聲嘶啞地:“這樣總可以吧?”
我正糾結著,桌上的電話鈴聲救了我一命。
秘書的聲音傳進來:“燕少,秦總說有事要見您,您現在有空嗎?”
燕少簡直想也不想,就用頗有些暴躁地聲音回答:“沒空!我在和林小瑩策分公司計劃的事,讓他等著!”
說完他就砸了電話,然後把我抱起來,就往一旁的休息室走。
結果還沒走幾步,燕少的手機又響了起來。
我說:“秦總大概有緊急事找你吧?”
燕少站定,把頭埋到我的肩膀上:“不管他。”他含糊不清地回答。
我極力推開他,說:“不行,你要是連電話都不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