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告訴他說,我懷疑嚴總工敢這樣搞,集團總部也有後臺。我要是貿然上報,搞不好救兵沒有搬過來,我的腦袋卻搬家了。
八點水就帶了一絲笑:“所以說,妹妹騙我喜歡足球喜歡看門,原來是這個原因啊?”
我斜他一眼,嫌棄地:“你一個陌生人,我憑什麼要和你說實話?”
八點水立刻坐近了一點,挨著我:“這麼說,現在是熟人了?”
我真的很想伸手去打他。
但又覺得我們兩個這樣子,未免有點像打情罵俏了。所以又生生的忍了下來。
酒喝到一半,曹大爺突然埋頭哭了起來。
一邊哭一邊痛罵嚴總工不是人,又哭他家妞妞,說妞妞如果真的有個什麼,他一定要嚴總工全家給他家妞妞陪葬。
我和八點水都去勸曹大爺,讓他相信吉人自有天相,嚴總工這種惡人必然會受到懲罰。
喝完了酒,我們就一同回工地去。
先把曹大爺送回大門處,八點水又送我回宿舍。
我走上了宿舍的兩級階梯,便和八點水說再見。
誰知道我的手剛剛搭到了門上,身後的八點水突然一步就站了上來,他的手突然從我後面環了上來,緊緊地抱住了我。
他結實的胸膛貼著我的後背,頭放到了我的肩膀上,嘴裡的酒氣只撲我的臉:“林小瑩,做我的女人吧。只要你同意,我可以……啊!”
八點水的話還沒說完,我已經重重地踩了他的腳。
八點水被我踩地一下子跌下了臺階。
我義憤填膺地扇了他一耳光:“給我滾遠點!”
那一刻,我忘記了八點水是一個睚眥必報的狠角色。我這樣狠狠挫了他的表白,他必然不會就這樣嚎叫著敗下陣來。
所以下一秒,他重新撲了上來,逮住了我揚起的手,咚的一下把我整個人都撞到了門上。
八點水壓著我,用一種看著獵物的兇狠眼神俯視著我。
他的力氣很大,又比我高,和我對持完全佔壓倒性優勢。
我眼中必定燃著怒火,因為接下來的幾秒,我和八點水的眼神隔空相撞,立刻如同刀槍相碰,戰火紛飛。
我咬著牙:“放了我。”
八點水靠近了一下,他的話語很清晰,聲音卻帶著一種蠱惑和威脅:“林小瑩,誰是你的男朋友呢?”
我恨著他:“反正不會是你。”
八點水就揚起頭,我明顯得看到他對著天上的月亮笑了一下,可是沒有發出什麼任何的聲音。
那模樣讓我想起在懸崖峭壁上,對著圓月咆哮的野狼。
該死,這麼危險的男人,我是怎麼招惹上的呢?
可是偏偏是這樣的男人,卻連續救了我三次命。每一次都是把自己的性命置之度外,用一種以命換命的節奏,使得我逃離死亡。
八點水繼續埋下頭來,看著我,並沒有放開的意思,他說的話,簡單粗暴霸道:“不管怎麼樣,我今晚上就是想睡你。”
我心裡暗暗叫苦,呼喚著沉眠中的燕少。
我親愛的燕少,你再不回來,你的奴隸就要被別人霸佔了。
我只能拖延著時間,很正經地看著八點水:“你是寂寞太久了吧,隔壁酒店有的是漂亮的女人,只要三百塊,服務到天亮。”
八點水用一種調笑地表情看著我:“我嫌棄她們髒。”
我說:“你不是很多女朋友嗎?”
八點水無奈地拖長聲調:“是啊——可是她們都在很遠的地方,遠水解不了近渴啊。怎麼樣林妹妹,今晚上陪我一晚上,抵消我的三次救命之恩?”
我認為八點水不是開玩笑的。
他絕對不是開玩笑的。
我心裡害怕,表面還要強作鎮定。
我說:“你不能這樣強人所難,你……啊……你放開我!救命啊!”
八點水已經突然伸手扯掉我的外套,他之前給我披上的外套。
他把我壓得死,我掙扎不過來,用雙手拼命去打他,可是八點水強健的體魄,根本就不懼怕我小小的拳頭。
我嚇得哭了起來,我拼命去抓我剩下的衣服,對著八點水求饒道:“求求你,不要這樣,求你了……”
絕對的力量壓力下,我扛不起以往的骨氣。
我必須要為燕少守住自己的身體,所以必然時刻,節操都可以扔掉,哪怕去求一個*住手。
我其實沒有期望過八點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