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何愁不能修煉成功。然後去找磅空一決高下。”
我用手壓住心口上的槐木墜子,冷著臉:“你休想!”
達古哼了一聲。
他也說了三個字:“不識趣!”
我立刻還罵:“不要臉!”
說真的,我和達古相隔千里的時候,他派什麼降頭來害我,我還真的有點怕。但現在面對面,知道他的降頭什麼都對我沒用,他在我眼裡就是個糟老頭子,完全沒有任何壓迫感啊。
達古從懷裡摸出一個東西,問我:“你知道這是什麼不?”
我一看,那竟然是燕少的桃木印章!
我立刻伸手:“還來!”
達古卻冷笑一聲,把印章舉在我的面前:“女施主,你可知這印章是何等寶物?你又可知你心口掛著的墜子,又是何等千年難遇的寶物?你還知道與你有契約的妖煞,他變鬼之前,本身是何等人物?”
我真不知道達古是不是修煉太久,太寂寞,嘮嘮叨叨話不完。
我要抓狂,我喊:“不知道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你別廢話!”
我只要和你決一死戰!
達古卻把印章收了起來:“哼!這麼些寶物,修行人僅僅得了一件,就可省去幾十年的苦功。你同時得了三樣,一樣置之不管,一樣當成裝飾品,最後一隻妖煞,只是當成玩伴。你豈不是暴殄天物?不如都給我,那妖煞如若認我為主,我可賦予他強過如今百倍的能力。何必跟著你這麼個什麼都不懂的小姑娘,浪費時間。”
達古反倒對我伸出手:“把槐木給我。”
對於這種恬不知恥的行為,我只有兩個字:“做夢!”
我真是受夠達古了,要打就打,要殺就殺。
我一腔熱血,不是來跟你鬥嘴皮子的。
天知道他是不是在拖延時間?要知道,真的打起來,我未必會輸給他,除非他耍陰招。
不過……陰招什麼的,我就不會麼?
達古見我神情堅決,大概認為要從我手裡硬搶到槐木,不太現實。他語氣就緩和了一點,用一種商量的口氣:“其實,我也未必一定要這隻妖煞不可,只是我修行大限即將到來。如若你能找到替代這隻妖煞之人,我倒也不是不可放他走。”
我心想,他這是在忽悠我,太陽昇起來之前,我哪兒有這個時間去找什麼替身。
但我還是問:“聽你的口氣,好像我可以找得到?”
達古眼中卻有一絲詭意的光,他突然又從紅袍中摸出一樣東西,扔在我的面前:“你見沒見過臉是這個樣子的人?”
這時候森林裡依然是黑夜,但是在我和達古之間,卻莫名其妙有火光浮動,這應該是達古的法術吧。
藉由火光,我看到,地上是一張人臉面具……
不、不是人臉,是鬼臉!
是阿青的鬼臉!
我驀然一驚,這表情已經沒逃過達古的眼睛。他立刻激動起來:“你見過是不是?這人現在在哪裡?你若是帶他過來,我便可放你和那妖煞一條生路!”
我萬分警惕地:“你要幹什麼?”
我突然想起阿青說過,他有不能出國的禁忌……
難道說,這亂七八糟的東南亞,有著一群想要得到他的人?
達古似乎忘記了要和我保持一定的安全距離,他幾步上前,對著張著手:“快!快告訴我這人在哪裡,我去找他亦可。哈哈哈哈,”他仰天大笑,“你還說你不認識磅空,想當年磅空得了他,成就了一方霸主之位。後來磅空失去行蹤,這人也消失無蹤。你竟然認識他,你必然也知道磅空在哪裡!”
我驚悚。
聽達古的口氣,小少和那個什麼磅空關係匪淺?
難不成,所謂的磅空大師,是燕家那個不苟言笑,一臉嚴肅的老爸?
不可能吧?
我被自己的推斷嚇傻了。
喜怒無常的中年大叔秒變大師,這是大隱隱於朝啊!
不過,我又想了想,燕父貌似自己都不知道燕少出事了,看他那樣子,應該不是個演技派才對……
達古已經激動不能自己,他居然來拉我:“快!快帶我去找這人,只要收了他,我必能……”
達古上師的話沒能說下去……
因為,我林小瑩已經在這個時候耍了陰招,一個偷襲,就把這老頭子撂倒在地。
然後我就跟曾經打燕小少那樣,左右開弓,扇得達古上師嘴都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