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溫柔過……”
我心想我關心你,只是想確認你好些了沒有。
好些了的話,繼續給我講一點關於燕少的故事好不?
然而汪漣冰似乎知曉了我的心思,他突然說:“我今晚上真的有些不舒服,改天再聊可以嗎?”
我有些執著地:“哪裡不舒服,需要吃藥嗎?”
“不需要。”他回答我,“就是有些暈。過去的一些事情總在腦子裡轉……我想我可能要睡一覺,妹妹你可以一直陪著我嗎?”
我心想他也不至於把我剝來吃了,於是就“嗯”了一聲。
汪漣冰又說了一聲謝謝。
禮貌得不像那個飛橫跋扈的八點水。
他一直握著我的手。
我什麼時候睡著的,我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放開我的,我也不知道。
我只知道我就這樣靠著*邊,坐在地上睡了一晚上。
早上醒來的時候,我斜斜地靠在*頭櫃與*的夾角中間,身子枕著一塊軟軟的枕頭,身上蓋著被子。
我坐起來,往*上看了一眼。
汪漣冰已經不在了。
我一個激靈。
上班!
現在幾點了?
我現在可是西美第八建築公司的副總啊,雖然是個臥底,但是臥底也是要有臥底精神的不是?
我忙不迭地爬起來,剛跑到客廳,就發覺廚房那邊有點動靜。
我走進飯廳,看到半開放式廚房那裡,汪漣冰正穿著睡袍,在煎著什麼東西。很香。
發覺我進來,他回頭對我笑了一下,拿著鏟子問我:“醒了?”
我說,他是病人,幹嘛不躺著讓我來啊。
汪漣冰哼笑了一下:“你做的東西能吃嗎?”
我知道他廚藝精湛,看了看他正坐的東西,不屑地癟嘴:“不就一個心形的煎蛋嗎?得瑟什麼呀?”
那煎蛋是在心形磨具裡煎的,所以做出了也是心形的。
汪漣冰把煎好的蛋剷出來,放碟子裡,然後洗鍋,在裡面煎其他東西。
我問什麼,他說是玉米餅,用來夾煎蛋吃的。
是新鮮的玉米,他早上才去菜市挑回來,磨成漿,和上面米分,然後煎餅。
我就說他太折騰,作妖作得要死。
他問我哪裡作妖了。
我就說:“你看啊,這早餐不外乎就是面米分、雞蛋和玉米。我要是你,我買兩個饅頭,燒一鍋水,直接把玉米棒子和雞蛋扔進去,煮熟就可以吃了。”
汪漣冰頓時被我嗆了一下。
他說:“所以,你做的東西不能吃。”
我哼了一聲:“矯情!”
雖然這樣嗤之以鼻,不過我還是對做玉米餅產生了濃厚的情緒。
於是汪漣冰就讓出大廚的位置,讓我來掌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