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解釋。
然而他沉默得越久,我的心就越往下面沉。
最終,燕少開口:“我當時本來想要出來,不過因為還沒有恢復,無法衝破。”
我也不知道我臉上的笑有多冷。
總之我只是把眼神放到一邊,並不看他。
燕少也不想再和我說什麼,他低頭來吻我的耳朵,然而我再度推開了他。我重複了之前地話:“別碰我!”
這次是非常暴躁的三個字。
意外的,我這樣不知死活地反抗,並沒有得來燕少一如既往的強勢懲罰,他只是停了下來。
有好一會兒,他不動作,我也不說話。
我們就這樣無聲地對持著。
我想說什麼,然而還沒說話,眼淚就流下來。
我問:“你是不是覺得跟我一起很憋屈?是不是不能在她面前出現,很不高興?”
燕少一直撐在我上方,似乎也一直看著我。
末了他才說了兩個字:“不是。”
這樣淡而無味的回答,沒有任何的說服力。
我一下子推開他,坐了起來。我啪的一下把燈按開,我看著眼前的燕少,明亮的燈光下,他幾乎算得上是面無表情。
他整個人如同雕塑一般,就坐在我面前,和我隔著一定的距離,那麼冷的,那麼冷的看著我。
我覺得心在融掉,是什麼腐蝕性的東西一點點融掉。
不是痛,而是痠軟,那麼傷心。
我眼淚一顆顆往下掉,我想起以前我質疑燕少和集團裡什麼女人有關係的時候,我吃醋的樣子,很讓他開心。
然而現在我問到趙安蒂,他卻是如此冰冷沉默的模樣。
他的無聲,似乎在證實我的猜忌。
我心頭說不出的火和憤懣,我一伸手,推了一下他的胸膛。
我指著房門:“你走!去趙安蒂那裡!”
我一把扯下心口的槐木墜子,扔到他面前:“你走,我不想再看到你!”
然而我的驅逐,並沒有湊效。電光火石之間,燕少突然重新撲上來,捧住了我的臉頰,低頭就咬住了我的唇。
他狠狠地咬了我一口,並且沒有鬆開的意圖。
於是,反抗和吃疼中,我反咬了他一口。
燕少微怔,大概沒料到幾日不見,林小瑩膽子陡增。
我已經一巴掌過去,竟然將他差點扇到了地上,這一次,我幾乎是用吼的:“滾!不要碰我!”
要麼純白,要麼純黑……
我從來不知道,自己的世界,竟然會這麼極端。
我不要做一個夾在中間的……連身份都沒有的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