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的房門大概是被我的腳跟碰到了,一下子關了過來。
“啊!”
我的手就那樣,被重重地夾了一下。
燕少已經放開了我,一把撲過去把門推開。
十指連心,我一瞬間痛得雙眼發黑。
燕少一下子抱住我,抓著我被夾腫的手指:“怎麼樣?痛嗎?”
我沒法點頭,只顧著掉眼淚。這眼淚才叫是不能控制啊,純生理反射。
燕少立刻把我抱起來,一腳踢著關了房門,他把我抱回去,卻沒有回被窩裡。
窗邊有一個單人沙發躺椅,他坐上去,任由我縮在他懷裡,然後給我的手指輕輕吹氣。
我這人一般不喜歡喊疼,只喜歡吸氣。
燕少一邊吹,一邊很安哄小聲地說:“好了不痛了,不痛了,散了散了……”
我聽他這麼說,心裡更痛得火氣大,我就很不好聲氣地喊道:“痛!”
可是燕少依然像是誆騙小孩一樣對我碎碎念:“沒有沒有,沒有了沒有了……”
可能是因為他此刻的態度十分溫柔,我心裡又覺得好受了一些,我就哼哼唧唧地,邊小聲抽泣。
燕少吹了一會兒,問我:“要我下去給你買藥嗎?或者去餐廳找點薄荷什麼的擦一下?”
我搖頭,小聲地:“你不能現形的。”
燕少聽我這麼說,就把我樓在懷裡,很溫柔地說:“沒事的,短時間的,沒人記得我的。”
我繼續搖頭,哼著,帶著濃濃地鼻音:“不要。”
燕少把下巴放在我頭頂上,回應我:“好,我不去。”
莫名其妙,我們之間劍拔弩張的局面就改變了,變成了現在這麼溫馨貼心的模樣。
這一切,都是用我可憐的手指換來的……
不過,我這人是小強體質,才沒過兒一會兒,手指也沒那麼痛了。
燕少再關心我的時候,我就老老實實地回答他不是特別痛了。
燕少就笑起來,他笑的時候,眼裡好像裝滿了柔情的月光。他說:“林小瑩,你誠實得特別可愛呢。”
我被他用這種語氣和眼神一逗,臉也有點紅了。
我就很不好語氣的反問,我哪裡可愛了。
燕少就說:“一般女人不是要裝病裝痛,來博取男人的同情和憐愛嗎?只有你,好不容易被門夾一次,一點也不懂得利用這種優勢呢?”
我心想這是什麼話,什麼叫好不容易被門夾一次?
本姑娘魂都要被夾斷了好麼?
這不算取命就好了,算哪門子的優勢?
我就白了燕少一眼,硬邦邦地回答:“我死不了!”
燕少好像根本沒聽到這麼衝的話,他只是用雙手抱著我的腰,非常柔聲地說:“不過沒關係。你裝不裝,我都疼你的。”
燕少願意說出這種動聽的情話,我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