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
多少人因為這瘋狂的石頭*暴富,又有多少人因此而*赤貧。還有多少人因此而自殺喪命?
*,如此瘋狂。
文叔一根菸抽完了,眉頭也皺得更深了,那腦門,好像一個畫了無數橫線的電燈泡。
文叔說:“這事情,你要有個心理準備,我聽說趙家也來緬甸了。你最好問問你家老闆,要不要和趙家爭。對了,秦家也有人過來。你是幫著米家買,還說得通。要是幫燕家的話,最好還是讓燕家來個人。免得到時候不好做人。那石頭,恐怕不是那麼簡單哦。”
我在一旁聽得驚心。
趙家、秦家……是我知道的那個趙和秦嗎?
米競突然起身:“文叔,我們去湖邊喝茶吧,這裡太喧鬧了。”
我自然而然跟著起身,然而米競卻對我說:“小瑩你就在這裡逛逛吧,讓朱當陪著你,過會兒我過來接你。”
小米的話,非常清楚明白。
我一聽就懂。
他要單獨和文叔聊點什麼,必須要避開我。
這種被排斥的感覺並不好,然而我想了想,我才認識米競多久,憑什麼要他信任我。他能帶我過來,大概已經非常破例了。
小米安撫我說:“小瑩你看上什麼東西,一百萬以內的東西,儘管下手就行了,算我送你的。文叔,給小瑩找個中介陪著吧。”
胡總的為人處世,是無需懷疑的。
不過,我還得謝謝他呢,要不是他把我一人扔這市場上,我後來還遇不到那個女人呢。
179奪玉之爭,後會有期
米競和文叔離開之後,我就開始在這個市場上亂逛。
說是逛,不如說是在這裡蒸群體桑拿。
整個市場人山人海,背擠著背的走。太陽又大,天氣又熱,幸好,我穿得少,而且不怕曬。
文叔給我找的中介是一箇中年大媽,緬甸婦女,會說點漢語。
她站我左邊,而朱當站我右邊,兩個人把我夾著走。
緬甸女人很有趣,無論大人小孩,都會在臉上塗一種黃黃的米分末,有的人是亂抹一氣,有的則講究的在臉上畫出花紋。
據說,這樣是防曬的。
然而這並沒有什麼暖用,她們依然很黑……
至少比我黑好十幾個色號。
這裡的人還大多有種絕技。那就是頭頂各種大圓盤簸箕,在擁擠的人潮中橫行無忌。
我看到有人的簸箕裡是西瓜,有的是香蕉,有的是某種不知名的小吃。
人擠人,別人居然可以一邊走一邊賣東西。
真乃渾身是技也~
還有,緬甸男人好多都穿裙子……
我這個人,對石頭什麼的,真心沒什麼興趣。我是學土木工程的,石頭在我眼裡就是個二氧化矽凝聚體。
最大的作用應該是建樓房,而不是當首飾。
我看到地上有一堆堆的劈得亂七八糟的石頭,外表包著氧化皮層,裡面或黃或綠或白,但看起來和普通大理石沒啥區別。
而有些小攤上擺著拋光打蠟過後的加工原石,奇形怪狀,但看著油光水滑的。
我直覺是雨花石……
還有一些成品,手鐲啊,戒面啊,耳珠啊。
這些都打磨得光可鑑人,晶瑩剔透。
不斷有人舉著這些東西,用蹩腳的中文對我喊著:“玻璃的玻璃的!要不要?”
我當時想,玻璃的誰要?我要也是要翡翠好吧。
好吧,後來我惡補翡翠知道,才知道“玻璃”指的是翡翠的一個級別,翡翠分冰種、水種,蛋清種,棉種等等。
而玻璃種是最高階的,現在翡翠資源日漸枯竭的情況下,已經非常珍稀了。
不過在我當時對翡翠一無所知的情況下,我看到別人對我推銷東西,腦子裡就兩個字:“假的!”
這樣,我在市場上逛了一大圈,什麼都沒買。
陪著我的中介都開始不耐煩起來。我過意不去,對她說,我會給她小費的。來彌補她沒有抽成的損失。
權當是個導遊地陪費吧。
逛累了,我們也在街邊的小茶館坐下休息。
我就給中介說,要不我還是看看東西吧。
中介聽聞喜極而泣,立馬出去張羅。於是,一群群的人開始過來,各自端著盤子,向我推銷他們手裡的貨。
這些盤子裡都放著暗紅色的絨布,上面擺放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