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頗有點不耐煩地問我:“又怎麼了?”
我抹著眼淚:“我……我……嗚……我好餓……”
晚飯根本沒吃什麼,本來想吃燒烤,結果汪總根本不按常理出牌,現在又狂奔了一路,我的卡路里都消耗光了好嗎?
燕少一臉服了我的表情。
他問我:“想吃什麼?”
我抽泣著:“燒烤……”
燕少的臉色馬上轉陰,我急忙改口:“小龍蝦也行。”
於是,我和燕少就打車到我母校外面吃小龍蝦。
還是那家,還是那個小包廂。
我還沒說什麼,燕少已經開始熟絡的指揮我點菜了。
我們點了五斤小龍蝦,其餘各種菜品都點了一遍,搞得桌子都要擺不下了。
等服務生出去之後,燕少就給我倒酒,給自己也倒了一杯。
然後動手給我剝小龍蝦。
我們就吃蝦,喝酒,起碼半小時,一句話都沒說。
我沒想到燕少居然也跟我一起吃喝,印象中他是從來不吃東西的。等了半小時,我沉不住氣了,問他:“你吃的喝的都去哪兒了呢?”
燕少專心剝蝦:“我現在有槐木妖身,也可以吃東西。”
我哦了一下,又問:“那為什麼平時沒看你吃。”
燕少簡短回答:“因為不想。”
今晚上氣氛很怪異。
原本,燕少估計是要大發雷霆的,但是我一哭,他就安慰了一下我,然後什麼話都不說了。
可是現在,我看他一言不發,只是喝酒和吃東西,也知道他心裡一定是很鬱卒。
汪漣冰是他的部下,也是他的拳友,更是他曾經生死相交的朋友。
從來,他只有在燕少面前俯首稱臣的份。
可是如今,燕少連和他正面交戰都做不到……我知道燕少對於“奴隸”的佔有慾有多強,我坐一下秦總的車,他都會給我臉色,不要說汪總如此明目張膽地對待我。
但是,他除了在我自己逃脫之後,帶我離開,他能做什麼呢?
想到這裡,我禁不住悲從心來。
眼淚又一顆顆往下掉。
燕少先是根本對我的淚水視而不見,後來大概是我哭得他實在看不下去了,他不耐煩地轉過頭,口氣很不好地問我:“哭什麼?”
我把手中的酒杯重重地往桌上一放,大聲對他哭道:“我不要去集團離上班了,我不想要見秦月天和汪漣冰了,我好累,我好累啊!”
燕少愣了愣,他在看了我兩秒之後,突然從我手中拿過酒杯,把裡面的酒一飲而盡。
然而咚的一下把酒杯倒蓋在桌上。
“好,不想去就不去了!”
他斬釘截鐵地回答我:“明天開始,你不用再去那個鬼地方。誰想要再見你一眼,先從我這裡踩過去。”
說完這句話,他又喝了一口酒,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