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卻覺得自己的耳根都發燙了。
前有更衣室秦總事件,後有美食店小工事件,看樣子,以後和燕少在在外面的時候,還是收斂著點,除了小套一,沒有絕對的安全地。
等了一會兒,菜便開始陸續上來了。
我於是有了新任務,教燕少如何剝小龍蝦。
燕少不屑:“這麼簡單的事情需要你教?”
我搖頭:“重點是,如何剝才能不使手套破掉,不讓手沾上油……”
這是屌絲才會有的課程,不過偏偏屬於燕少感興趣的範疇。於是他就很有耐心跟我學,剝了兩個,他才似乎醒悟過來:“我能吃嗎?”
不能吃,剝來幹鳥啊?
我點頭,理所當然:“你不能吃,不過我要吃啊。”
燕少簡直要被我給氣笑了。
不過這次,他笑過之後沒有立即懲罰我,只是邊笑邊繼續剝龍蝦。燕少很小聲地說了一句:“吃成肥婆。”
果然夠狠毒!
這麼奇特的懲罰方式,也只有燕少才能想得出來。
沒一會兒,我面前就放了一大堆脫光衣服的小龍蝦,露出白嫩嫩的身子,等待我臨幸。我吃得爽快,吃辣了,手不方便,燕少還很體貼地幫忙拿啤酒來喂。
燕少見我喝得猛,囑咐我:“慢點……”他突然又想起了什麼,問我,“你喝醉了不會有奇怪的舉動吧?”
我問燕少什麼是奇怪的舉動。
燕少認真想了一下,說:“比如強迫我幹你一晚上,或者主動在我上面,或者給我用嘴什麼的……”
噗——我嘴裡的啤酒噴了燕少一臉。
幸好燕少是靈體,所有的酒一滴都未沾到他,直接噴到了對面的牆上。
我看著燕少陰沉的臉,解釋說:“吃了辣辣的小龍蝦,最好不要用嘴……會把你辣到的。”
燕少扳過我的臉,湊近了我,舔了一下我的唇:“是麼,辣不辣,現在嘗一下。”
說著,他就又吻我。
大概喝了一點酒,我也忘記了小工破門而入的可能性,完全癱在他懷裡,任由他吻我。
這大概就是傳說中的熱戀吧……
對不起,阿青,你的警告,我做不到。我喜歡你的四十一哥哥,心甘情願為他所利用,赴湯蹈火也要完成他囑託我的一切。只要他能一直像今天這般火熱的吻我,容忍我偶爾的小性子,給我剝小龍蝦,餵我喝啤酒……
吻過之後,我依然躺在燕少的懷抱裡,他則繼續給我剝小龍蝦,然後拎著餵給我吃。
我眼淚滿滿,除了我爸,從沒人這樣對過我。
我也去剝龍蝦,然後要餵給燕少吃。
我還以為燕少會嗤之以鼻,或者最多假裝吃一下,沒想到燕少居然當著我的面,把龍蝦含到嘴裡,然後吃下去了。
我震驚了。
我坐起來,說:“燕少你能吃東西啊?”
燕少有些不喜我大驚小怪的樣子,他解釋:“原則上,不能吃,不過可以模擬一下。”
我突然想到燕小少告訴我的那些知識,我大聲問燕少:“燕少,你是地魂還是命魂?”
燕少頓時愣住了,大概是我能說出這麼專業的詞語,遠遠超出了他的預期。
“平青給你講的這些?”他的眉皺了起來,“他還對你說了些什麼?”
我想了想,說:“還有陰風洗滌和麒麟骨,對了,阿青說他是鬼鼎,這是真的嗎?”
燕少聽我叫燕小少是阿青,就又笑了起來。
“他對你自稱阿青嗎?難得他會輕易接納一個外人……”說到弟弟,燕少永遠都是那麼溫柔,他又反問我,“他說他是什麼鬼鼎,你信嗎?”
我愣了一下,我說:“不是鬼鼎,為什麼要從小就畫鬼臉呢?”
燕少似乎也有些無言,燕平青的中二病,或許是他都不得不承認的一個鬱卒事實。燕少看著我:“平青剛生下來沒多久,遭受過一場變故,臉被毀了,他臉上塗的,是一種草藥汁,需要長年累月的塗,可以用來修復面板。為了美觀,便拿一部分用紫草染了色,在他臉上畫了圖案。”
擦!我果然又被燕平青給欺騙了。
我邊抹汗邊說,那圖案還叫美觀啊,不嚇死人就好了。
燕少嗯了一聲:“也有辟邪鎮惡的效果。”
我察覺到燕少不願意多談弟弟這方面的事。於是我又拉著他,問地魂命魂的事。燕少似笑非笑地看著我:“你希望我是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