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女人某個地方某個時刻壞一些,更容易讓男人著迷。可是燕少,他好像更喜歡我一副懵懂無知的樣子。
快到傍晚的時候,我醒了過來,發現自己頭枕著燕少的胳膊,四肢像八爪魚一樣趴在燕少的身上。
我能聽到他的呼吸聲,感覺到他的體溫,還有他跳動的心臟。
儘管這一切都是幻象,我依然深深的喜歡著……
曾經三年結婚五年買房七年生崽的夢,已經不復存在了。如果可以,我只希望能就這樣和燕少一直到永遠。
我出神的想著,用一根手指在燕少胸膛的線條上划著,燕少的身材很好,胸肌腹肌人魚線一樣不缺,典型的穿衣顯瘦,脫衣有肉。
改天,我要找出我的畫板和紙幣,讓他做我的模特,給他畫一幅畫。
當我的手指畫到他的肚臍處時,燕少突然伸手抓住了我的手。
他閉著眼,卻開口問我:“繼續往下的話,是還想再吃一次槍子兒?”
我試圖縮回手,未果,燕少想帶著我的手往下面去,我卻拼命的掙扎。正僵持著,燕少突然轉過身,死抵著我,然後給我一個火熱的長吻。
他沒有再強迫我的手往下,而是任由我放在了他的腰上,而他則放手來撫摸我的肩膀和我的背。
這是一種介乎於邊緣性行為的親熱,滿滿是甜蜜的味道。
每每吻一次,每每擁抱一次,我們就能感覺到我們的靈魂在融合。
糾纏到了膩煩,我們才停止了下來,只是依然抱在一起,看著對方。
燕少說:“做一下去南川的準備吧。”
我抓著他的手,有些呆呆地:“需要準備什麼啊?”
燕少的眼神裡立刻帶了鄙夷:“那邊條件比較艱苦,你不知道?”
我點了點頭,不過,我還是不明白,艱苦和準備有什麼關係。難不成我準備得多一點,就少一點艱苦了?
南川那種窮鄉僻壤的大山區,不是我多多準備,就會富有的。
燕少見我如此不上道,終於不想耐心跟我解釋,他拖我起來:“走,去刷卡玩。”
事實證明,燕少是很懂怎麼吸引女人的興趣的。購物是女人的天性,我一聽到有刷卡這種好玩的事,立刻屁顛顛地爬了起來。
兩億的匿名卡啊,可以隨便吃了,隨便吃,吃、吃、吃……我吃貨的大腦裡已經被各種美食佔領。
結果晚餐的地點發生了分歧,我想去我大學外面的火鍋店吃,燕少卻想找個環境好,有包廂的地方。
家庭出身和消費觀念的衝突第一次爆發,我說我就喜歡無拘無束的地方,撂開膀子大幹,吃的滿頭大汗,酣暢淋漓。燕少就要我發誓,在吃飯過程中都不會和他說一句話,也不準吻他一下,不準撒嬌。
我聽到這話瞪了燕少一眼,誰要在大庭廣眾下吻他啊,還撒嬌,我又不是樓下的癩皮狗。
燕少問我:“你們大學外面的火鍋店可以刷卡嗎?”
我想了想我最喜歡的那家半露天火鍋店,然後搖晃著頭。於是燕少帶著勝利的微笑:“好,那跟我走。”
但是我還是不死心,我說我們學校外面也有獨立包廂的美食店,還可以刷卡。
燕少便說,只要我能找到兩個人單獨待著的地方,他就依我。
結果我們坐車回了我的母校,在校外美食區逛了半天,總算找到了一家名為霸王小龍蝦的乾鍋店……
098好男友,就是你能在他面前隨便喝酒
霸王小龍蝦店,之所以會有“包間”,是因為它是由臨街居民樓的一樓改建的。
店面東一塊,西一塊,內部極為不規則,有好幾個單獨的房間。其中一個,由於面積太小,正好只有一張桌子,還能關上門。
在確認了店裡可以刷卡之後,我和燕少就坐下了。
我見燕少看了一眼身下的凳子,立刻指著他大叫:“不準嫌棄!你一個鬼,怕什麼髒的油的啊。”
燕少就冷笑著:“不錯啊林小瑩,開始吆喝起主人來了。”
我立刻笑嘻嘻的岔開話題,把選單遞給燕少點餐。
燕少抄著手,朝著背後一層膏灰的白牆,一如既往的沒什麼好聲氣:“鬼可以吃東西嗎?”
我臉皮已經修煉出了新厚度,不依不撓地遞給他:“你點點嘛,點點嘛。”
我發誓燕少從沒來過這種小店,他執拗不過我,於是就像是拎什麼髒抹布似的,嫌惡地把選單翻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