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必須沒有!
於是乎,顧嵐很頹廢的不得不承認了一個事實:整個廚房,一點倒掉麵條的蛛絲馬跡也沒有!
她靠在流理臺旁,思索著冷昊吃掉那碗麵條的可能性有多大。
“你打算在這裡還躲多久?”那人的聲音響起。
顧嵐忙轉身,就看見斜靠在門口的冷昊,他好整以暇的看著她,顯然已等了許久。
“我在想,你把麵條倒在哪裡了?”顧嵐說。
“不是給你說了全部吃了嗎?”冷昊走了過去,走到顧嵐面前,再把雙手撐在流理臺上。
這樣,顧嵐整個兒就被圈在冷昊的胸膛和流理臺之間了!
他稍稍傾身,就能親到她。
“你要不要嚐嚐?”他的聲音很快暗啞,低頭,親了過去。
清新的留蘭香,顯然已漱過口。舌尖在口腔內探過,纏綿的。
“怎麼就是吃不夠呢?”他嘆息著,很低的聲音,勾著她的舌,身體往前,將她更緊的壓在流理臺側,恨不得將這個女人壓入自己骨血。
顧嵐對冷昊的各種親密動作原本就沒什麼抵禦能力,那人一親她,她的腦子就犯迷糊,好喜歡的感覺!也虧得流理臺是硬的,抵在她的後腰很痛,她這才勉強保持清醒。
唇齒流連間,她好不容易找到自己的聲音,將話題扯回親親前:“你都漱口了,我怎麼知道你有沒有吃麵條?吃了還是倒了?”
“這個好辦。”依舊是低低的聲音,他的手托住她的臀‘瓣,將她放在流理臺上,再抓住她的時候,隔著衣服放在自己胃的位置,“你摸摸不就知道了!”
這種時候,都曖昧到這個程度了,顧嵐哪有清晰的思維去判斷他的胃裡裝了多少。
冷昊自然也意不在此,他抓著她的手,順著自己胃部的位置,一路蜿蜒而下。
“感覺到了嗎?”聲音沙啞得無以復加。
顧嵐紅了紅臉,掙扎著想逃開他的手,這種事情,發生在臥室和發生在廚房完全是兩個概念,她有點緊張,冷昊這個大灰狼,把傭人都遣走了,難保不會在這裡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
“吃撐了,需要運動消食,是你引‘誘我吃太多,你要負責!”冷昊一邊說著,一邊引導性動了幾下,很形象的解釋了怎麼運動消食。
“那啥,我陪你出去散步!”顧嵐忙著說,平日裡,他們晚飯後也經常會手拉手在山上散步。
“散步太慢。”冷昊拒絕,“那麼大一盆,若不想辦法消食,我今天晚上肯定睡不好。”
“科學家稱,剛吃了飯,劇烈運動不好。”顧嵐非常認真。
冷昊“嗯”了一聲,雖小獸疼痛,卻依然耐著性子與顧嵐從科學的角度討論恩恩消食的可行性:“所以選在廚房,高矮合適,站著比撐著省力。”
顧嵐怎麼可能允許在廚房,且不說兩個小包子會不會忽然醒了到處找媽咪,或者餓了到廚房找吃的,光是別墅裡的傭人啊,保鏢啊,都讓她沒有安全感。
誰知道會不會出一個有偷窺欲的?
“別啊,我害怕!”顧嵐嬌嗔的,然後很主動的雙手環住冷昊的脖子,雙腿纏在他的腰上,“我們上樓。”
這樣的動作,即便雙方都工整的穿著衣服,卻依然誘‘惑得讓冷昊懷疑自己血管要爆裂了!
他使勁忍著不在這裡要她。
“你剛才不是說,飯後劇烈運動不好嗎?你應該不忍心你老公腸打結吧?”冷昊暗讚自己的忍功出神入化,身體都反應得快只剩下動物本能了,卻還能站在這裡和顧嵐談福利,“依我看,還是這裡最好。”
這種問題,最理智的答案應該是:飯後劇烈運動確實不好,咱啥也別做了,好好休息。
只可惜,顧嵐的思維也已進入死衚衕,腦子裡全是做做做,為了逃開這個讓她沒安全感的地方,她咬了咬牙:“上樓!”聲音愈小,“我在上面,你躺著就是了!”
一句話,冷昊內心一片狂笑,他要的就是這個結果。
……一‘夜‘春‘光,夜色無限美好……
同樣是一‘夜‘春‘光,夜色無限美好的,在這個城市還有許多其他人。
比如鄒曉貝和林晟,也比如幾年不知肉味,這會兒正在強制性吃肉的安北。
所謂幾年不吃肉,母豬都會變美人,更何況秋白本來就是發酵型越看越有味道的美人。
這會兒,就在秋白的家裡,安北完全是懲罰性的,報復性的使勁撞擊著。